给客人就是,跟她们店里没关系。
那少女皱了皱眉,不等她开口,她边上的一个与她年纪相彷的少年人已经抢先朝着张砚喊道:“喂!你给了多少钱?我加倍给你,把那一盒胭脂水粉让出来。听见没有?”
张砚心里一阵无语,他是没想到自己会有遇到这种狗血桥段的一天。
扭过头来,张砚看到身后的几人,男男女女的有七人,全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而且都穿着北武国样式的袍服。被围在中间的,也就是最先开口的那个女孩衣着最是华贵,一看绝不是一般的富裕人家。应该是官家小姐。
张砚摇了摇头,说:“你们想要,自己想办法。我手里的,不卖。”说完就示意店员继续打包。无视掉身后说要加钱的那个少年叽叽喳喳的叫嚣。就好像一只小公犬汪汪叫着希望在另一只母犬面前表现自己一样。这些让张砚连搭理的兴趣都没有。不然岂不是真就变成狗血情节了吗?
“喂,你聋了吗?居然敢不理我!看我不揍......呵呵,青鱼小姐有何事?”那少年身上腾起一股劲力,明显是一名开元境的武者,并且扬起拳头似乎要扑上去教训张砚。但最后被中间那名少女拉住。只能看着一言不发的拿起胭脂水粉的张砚走出了店铺。
那少女却根本没有正眼去看讨好自己的少年,而是看着张砚离开的背影说:“他腰间有一块讲武院教习的腰牌。你刚才若是动手的话我们会有大麻烦。”
听闻少女的话,同行几人都惊讶出声。他们要么没注意到张砚腰间的腰牌。要么注意到了却没有去看上面的字。
“那人不是武者吧?怎会是讲武院的教习?”
“而且那人看起来年纪也没多大吧?南渊国的讲武院委任教习都这么草率的吗?”
“青鱼小姐不会是看晃眼了吧?那人不可能是讲武院教习的。”
同伴的言语并未让中间的少女改变说辞,但也解释道:“不是武者,年纪轻,这些都不是问题。你们别忘了讲武院还有客教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