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了抽屉里的信件。只见这些信封面上只有简短的几个诸如“炎缄”“少炎缄”这样的字眼。模样也不新了,一封封看过,竟然只有其中几封含有信纸。
苏婼没有随意窥探他人私隐的习惯,手停在封口上没去打开。
旁边的笔和砚池都是灰扑扑的,一看就很久没用过。
抬眼看看屋里,压根就没有过其主人有读书习字习惯的丁点痕迹。苏婼也想起来,阿吉说她在周家生活时,周家夫妇每日就是做咸菜,以及外出帮工度日,显然若是读书人也不会落到这地步。
既然不是读书人,那他们家又为何会有笔和砚台,以及这些书与书信?
想到这里,苏婼把几封有内容的信打开,抽出信纸来。
抬头写的是:吾徒见信平安。
这周家男人还正儿八经有师父?
再看这信上的字,清隽飘逸,一看就是笔力深厚。这可与先前躺在地上那男人气质完全不搭干。
她目光下滑直接拉到底部,只见落款写的是:汝师亲笔。
信中先是问候,而后自述了一段其在京城的读书日常,然后信的末尾又回答了“学生”两个曾被求问的文章问题,很明显,这就是一封寻常的师徒之间的通信日常。但是信的末段提到了“汝在金陵”,也就是说学生在金陵,可周家夫妇就是京城本土人,他们几时在金陵生活?
……在金陵生活,且还在那里读书的只有阿吉一家,这些信难道是阿吉父亲的遗物?
可是她的行李上次周家妇人不是全都给她打包带走了吗?为什么她父亲写给老师的信还在这儿?
这么想着,她把其余几封信也拆了,果然在其中一封中找到了学生的名字:承礼。
阿吉说过,她父亲就叫周承礼。
周家妇人竟然昧了阿吉父亲的遗物没给她?
她再仔细地翻查,信里没提什么要紧事,仅有的五封信都是师徒间在同一年间的日常通信。但是其中有四封,这位师父都提到
第099章 被昧下的遗物?-->>(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