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悟性还是很高的。
“是不是——咱们请的这位先生能力上还差点火候?”
如今苏家书塾里的先生,是本家远房的一个老秀才。教是尽心尽力的教,无奈不大管得住这些皮猴。
苏绶思索,点头道:“祈哥儿已经十一岁了,明年已经有资格入国子监,如今书还读得一塌糊涂,是应该请个严师来了。”
“我即日便去物色物色,倘若有国子监退下来的老司业,肯登门授业,那无论下多重的礼金,都去把他请来。”
苏绶点点头,算是应了。
后续又说到寻找鬼手之事。苏缵道:“此人十分精明,自从我们开始暗中寻找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露出来。
“不过,我还是打听到了几个曾经在鬼手手上买过锁的商贾,通过他们锁定了几个替鬼手与他们接头的人,再往下查查,应该就有眉目了。”
“抓紧。”
苏绶就只有两个字批示。
但这仅有的两个字对苏缵来说却是压力巨大,要知道光查到手头这点线索就花去了他大半个月的时间。
出了正院他也走回自己的房去,恰在东门之下遇见了迎面走来的苏祯。
“父亲。”
苏祯躬身行礼。
苏缵打量他:“你要出门?”
“工部杨郎中的公子今日过寿,平日我们相好的几个子弟约着去替他祝祝寿,夜里用完饭,再吃吃茶就会回来,不会喝酒。”
苏缵道:“你怎生会识得工部郎中的公子?”
“噢,是源自江濂的引荐,杨公子大概是受其父在工部任职的影响,平日对将作一行甚感兴趣,江濂便将我引荐给了他认识。”
江濂是上回替吕家来找苏绶走后门的江枚的长子,苏缵倒也认识。江枚本身也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人,不然也不可能跟苏绶交好,替吕家揽下这活儿。
想想,他嘱道:“不得在外惹是生非。散了宴便即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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