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千雁故作沉思：“这样吗？也好。”
许圣淮心下忍不住高兴，又听她问：“那你以什么身份跟在我身边？我要变换样貌，你肯定也得跟着变换，不然容易被人认出，会将我那些有缘人吓走的。”
“兄妹？”不待许圣淮回答，千雁提议道。
听到这个提议，许圣淮想都没有想就拒绝：“兄妹不合适吧。”
“那姐弟？”
许圣淮严肃拒绝：“也不太合适。”
“那你觉得什么身份比较合适？”
许圣淮也不奢求其他的了，像上次那样扮演道侣的身份他是想都不敢想，刚想张口提议朋友关系，千雁先一步开口：“那如上次那般，道侣身份如何？”
“不好？”
“好！”许圣淮回答得大声又干脆，面容严肃正经，不经意间打量着千雁的表情，生怕她有后悔的迹象。
这一打量，他才发现尽管她没笑，眼里却有几分戏谑，顿时有些明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