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还活着。就凭这一点,本君就是踩在他的尸骨上,他也必须老实受着!”
“……”
殿内气氛生硬,殿主们的怒气在不断汇聚。
的确,魔君级别的存在很强。
可你跑到魔宫重地来,我们如果仗着魔宫禁法跟你拼一个鱼死网破,你能逃走吗?就凭你的受伤之身?
只不过杀死一位魔君,他们这边也要付出莫大代价,至少要死一半的殿主。
谁愿意在这个时候送死呢?
而且第一个挑头的人必死无疑。
诸位殿主彼此对视,看到彼此目光中的闪烁,心知肚明。
大家都是熟人,谁不了解谁啊!
“你们不说话,那就本君先说。本君是个利落人,也不藏着掖着。你们魔宫在东来处境不妙,被一群修仙者追在后面打,把我们魔道的脸面都丢尽了。
“当然——本君目前受伤之体,也打不过那群劫仙。不过待本君伤势痊愈,自然会把他们一一报复,重新振兴此地魔道。你们就姑且在这里替本君效力吧。本君也会庇护你们,不被那群劫仙欺负。”
“……”
诸位殿主默然不语。
魔君等了一会儿,逐渐不耐烦了,眼神在众殿主间徘回扫视,似乎在寻找一个示威的对象。
“魔君光大我道,志向高远,令小女子佩服。”
玄牝殿主此时站了出来。
“我等魔道受仙道打压,若魔君能率领我等复兴。我玄牝神殿自当遵从。只是……”
“只是什么?”
“为帝者,当恩威并施。帝君孤身入玄宫,我等已见其威。然而……”
“怎么,你想寻本君要好处?”
“妾身徘回元婴境多年,请魔君垂怜,赐精进之法。”
说着,她微微欠身,衣衫微敞。
小骚蹄子,不要脸!
阴母见玄牝殿主如此作态,心中暗骂起来。
可魔君见玄牝殿主如此,眼睛顿时一亮。
他自南洲逃出来,便是因为和姘头的亲传弟子私通,卷走姘头的魔典法宝。如今看到玄牝殿主主动邀请,色心蠢蠢欲动。
】
“此女姿色比那凶女人也不遑多让。而这份温柔作态……”
都是魔道之辈,魔君虽然色心大动,却也不傻。他清楚温柔刀的要命之处,但仗着魔君修为却毫无惧色。
“好啊,那就让本君好好指点你的玄牝魔殿。”
突然——
玄牝魔殿身边空间扭曲,下一刻出现在帝座前。
“啊——”她一声娇呼,跌入魔君怀中。
其他殿主颇有眼色,在二人开始纠缠时默默离开。
此刻魔君在魔宫外围施加咒术,他们无法跟外界联络,自然也逃不了。
魔君态度也很简单。
随便你们怎么想,但我办完事后,你们需要给我一个明确答复,肯不肯臣服?
地启殿主回到破败的废墟,挥袖将废墟重新复原为宫殿。
“这厮修为倒是不错。地魔一脉……瞧着和地下那群魔头有些瓜葛啊。”
魔君一边和玄牝殿主论道,一边关注外面的几位魔君。
玄牝殿主看到对方的眼神不受魔法迷惑,心中暗忖:魔君之流心志坚定,我的幻法难以施行。不过我能立足此间,可不仅仅是凭借幻术。
呻吟中,她的动作亦逐渐放浪起来。
……
天魔、血魔两位殿主凑在一起默默交谈。
而见阴母往百兽魔殿走,卜魔赶紧跟上。
入殿后,二人联手封印神殿。
二人对坐,张岳传音问:“你那边的准备如何了?”
阴母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的眼光老辣,微微点头。
当年殷玉珑看到方东源,已明白其身份。阴母知晓玄帝后人在紫皇阁修行,自然有新的想法。
“如今鸠占鹊巢,我等需早些将少主寻回啊。”
“此刻归来,恐怕也难面此狂徒。”
“但他是伏衡华义兄。可以借伏家之手,将此獠铲除。”
张岳目光闪烁。
他想到一个新点子。
如果自己能设法推方东源登临魔帝之位。
凭借他们义兄弟间的感情,总能对自己绕过一马吧?
“伏家?”
阴母脸色微变。
“怎么,你还不肯罢休?他母亲的仇,你可万万不能胡来算在他头上。”
把他惹急,我们就完了!
“我已命小九去百花岛,寻机会将他毒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