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家里有保姆,可是亲手干活的意义绝对不同。「小申呢?「
他随口问了一句,然后忽然间想起一件事;面色勃然大变,急忙摸兜。可他穿的是昨天外衣里面的保暖内衣,哪里有口袋?
于是哆嗦着问:「小秋,我的西服你也洗了?」
「啊!」
白玉秋恭谨回道:「您和高申昨天喝多了,吐到衣服上一些脏东西,我都帮您洗干净了......」
高邑军更哆嗦了:「我上衣口袋里有支录音笔,你看到没有?「
白玉秋顿时楞住了,而且表情变得好奇怪。
「爸,我没想到你会在口袋里放东西啊.....您平时不是很怕西服不挺括,一直把杂物放在手提包里的么?」
高邑军一跺脚,急匆匆去找,最终只在洗衣机里找到一支已经彻底泡废了的录音笔。气得他大骂了白玉秋一顿。
但是,骂过之后,他就把那件事放下了一一毕竟只是一个意外,而且那段录音算不上什么把柄,实际上起不到什么大用的。
然而今天的事情再一发生,他忽然间便开始多想。
上次是意外,今天韩烈却在自己提到「那件事「之后马上翻脸,导致自己什么都没录到,仍然是意外吗?
如果不是......
那就意味着韩烈已经对自己产生了防备!可问题是.....怎么会?!
除非......白玉秋那个贱女人在发现录音笔之后向韩烈打小报告了?!
但是讲不过去啊....
韩烈再怎么有魅力吧,白玉秋总不至于骚到要跟亲妹妹抢男朋友吧?
咱都不是胜不起她,她一个30多岁的二手货,抢得过白玉雪吗?!
她和韩烈明明刚认识,正常寒暄客套都聊不上几句。
这个结论是有视频作证的!
高申睡醒之后就悄悄查看了监控,高邑军因为录音笔的事情,也特意跟着看了看,结果白玉秋和韩烈的表现没有任何问题。
韩烈很客气,白玉秋也很矜持,俩人那是真不熟!
甚至,白玉秋在洗完衣服之后,又顺便在二楼的公共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捧着浴巾,裸着背,对监控的存在一无所觉。
所以,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高叼毛琢磨得头都大了两圈,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细想想,韩烈的那句回应,其实并没有特别明确的指向。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一一韩烈的不耐烦,主要是因为我质疑了他的信誉?!
「我做生意,最重信誉!」
很好理解的一句情绪化发言。
韩老师觉得我不信任他的办事能力和言出必行的品德,所以对我有些意见?
高叼毛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但是心底始终压着一丝焦虑和疑惑。于是变得焦躁、不安、忐忑。
……
哎,介就对喽!
韩烈啊,压根就是故意的!
借机发火、挂掉电话,不给高叼毛录下证据的机会,只是表面上的第一层理由。真正意义上的套儿,正是那句「我做生意,最重信誉!「
一方面根本不出格,很难作为自己有所警醒的证据。一方面和上文结合起来,铁骨铮铮。
一方面借机发火,表现出一个刚刚获得巨大成功、脾气暴涨、不容易接触的形象,降低高叼毛对自己的忌样。
一方面又悄***刺激高叼毛一下,让对方陷入焦虑和自我怀疑的状态中。心理学知识告诉我们,人一旦开始疑神疑鬼,就会产生那种「疑邻盗斧「的效应。简单讲——看谁都像贼,每个人都不怀好意。
正常而言,这样状态下的人会更加难骗,因为警惕心已经拉到了最高。可问题是,这种不正常的警惕根本不可能持续太长时间!
如果在一个星期之内,未能将事情解决,没有把心理缺口堵上,那么此人的精神状态、心理健康、智力水平都会剧烈波动,并且上限越来越低。
结果会是什么?
看他接下来要干什么事儿。
像高申那样,一天天的混吃等死吃喝玩乐,疑心病重一些也没有什么大碍,最多就是在家里装监控,天天看自己媳妇的小电影呗。
可是高叼毛即将要干的事儿,容不得他犯下一点点错误。清理公司股东,在任何时间点上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一旦在狗咬狗的过程当中,看谁都像叛徒,一被刺激就有过激反应,那可就有意思喽!
瞧,战术大师韩烈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杀招。
偏偏动作天马行空,不露丝毫痕迹,让人防都没法儿防。事后复盘:太简单了!我上我也行!
事前谋划:啊?我应该干嘛?
得,别琢磨了,直接走流程开喊吧:烈神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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