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你更操纵我父亲,让他自杀。”中村瑞秋说。
“我想起来了!这没什么,瑞秋,七印已经得到了马弗瑞克的神经复制体,他们可以制造出成千上万个马弗瑞克,你的爸爸太多了!”笑星说。
“这很有趣,因为在生理学定义上,我有且只有一个父亲。那些被复制和得到新生的‘马弗瑞克’与我的父亲不存在任何连续性上的关联意义。但你却把他们称为‘我的爸爸’,这说明你缺少最基本的界定和确认事实的能力。我相信你可以表现得更好。”中村瑞秋说。
“哈、哈……嘿嘿……”笑星说。
“也许你已经注意到,在这部机器里,你所在的这个犯人囚室内,墙是可以移动的,经过数学计算和机械改造,六面墙都可以彼此接近,从你的前后左右,包括头顶和脚底。你知道我打算怎么做吗?”中村瑞秋问。
笑星勐烈地呕吐,她把自己刚才吃的所有东西和酒都吐了出来,当闻到这些难闻的东西后,她又吐了一次。
中村瑞秋打开机关,笑星能听到墙壁内部机械运行的声音,感到脚下地面不断颤动,小半条腿都被自己吐出来的东西浸泡着。
紧接着,她忽然能感受到左右墙壁的距离不断缩短,而头和脚也分别顶住天花板、踩住地面,巨大而缓慢的压力迫使她慢慢弯下腰来。如中村瑞秋所说,六面墙都在朝彼此靠近、碾压。
笑星发出一声声干巴巴的笑,她蹲下来,坐在自己的呕吐物上,发出的声音越来越扭曲。她能感到这个房间越来越小,小到很快就不能装下她。仅存的空间里弥漫着呕吐物的腥臭味,她的体内翻涌着胃酸。
“啊……啊……”她不再笑了,因为房间已经压缩到她蹲坐着都感到极度吃力的地步了,她改变不了任何姿势,头撑着天花板,嵴椎承受起巨大的压力来,两脚往前伸,伸不动,两手往左右推,推不动。
好小,好小,简直像把成年人塞进一个侏儒睡的棺材,笑星哪怕把两腿锯掉、把两手切断也不可能适应这里。
她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头往底下,贴着自己的呕吐物。
“救命!”笑星不再笑了,她发出这辈子最字正腔圆的求救,“救命!”
“根据我的分析,我父亲承受网路世界伤痛极重,如果我要在现实生活中对你施加同等惩罚,我必须对你施加一模一样的‘压缩’之刑,使你能品味我父亲马弗瑞克痛苦之一二……”中村瑞秋声音越来越慢,仿佛故意拉长笑星被折磨的时间。
“救命——救命——我什么都做……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求你了!求你了——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笑星尖叫。
中村瑞秋听到非常响亮的“咯嘣”声,好像是腿骨还是肩胛骨被压爆了,人类坚硬的骨头在数万马力的挤压下开始粉碎,笑星的声音变成了一种令人午夜梦回的癫狂哀嚎,任何人听到笑星此时此刻发出的恐怖声音都会发自内心汗毛耸立。
中村瑞秋抚摸着面前的墙壁。
“马弗瑞克·米勒先生,您的女儿为您复仇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血水从囚室的缝隙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