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其实没那么重要,可是虹飞,你知道什么叫‘习惯成自然’吗?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每次一看见漂亮的女生,我就会下意识地盯着人家的脸一直看,尤其那些身材高挑纤瘦的美女。”
她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彻底治愈顾笙箫?
曾虹飞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大一岁,娃娃脸看起来像个小孩,内心也脆弱如小孩一样的姑娘,心里压抑不住生出丝丝缕缕的疼。
她对当初那些说闲话的人,也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怨气,心里仿佛生出一只狰狞的魔鬼,在内心疯狂叫嚣着“你大爷的,你们最好一辈子都别在我眼前出现,不然老娘一定撕碎了你们”。
晚上十点钟多,白瀚宇催促的电话打过来,惊醒了正在聊天的两个人,曾虹飞实在不放心笙箫,可笙箫却催她回去,还出言威胁她:“曾虹飞,你要是不赶快回去,我以后就什么都不告诉你,彻彻底底当个闷葫芦,我嘴有多严,我想你这些年已经充分见识过,我如果真不想说,谁也别想从我嘴里撬出任何话。”
曾虹飞就怕她什么都憋在心里,见她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大碍,这才去客厅披上外套,拎着包离开笙箫的住所。
胸口始终有一股气,闷得曾虹飞有些窒息,一直到出了笙箫住的那栋大楼,站在相对空旷的小区路上,呼吸着深夜寒凉的空气,难以呼吸的感觉才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
走到小区门口,发现一辆熟悉的车,稍微往前走几步,想借着路灯散射的光线查看车牌号,可在她看清车牌号之前,那车驾驶座的车门已经打开,原本坐在驾驶座上的人从车里出来。
大概被脆弱的顾笙箫传染了,看着穿睡衣的男人,曾虹飞眼睛酸酸的,莫名有点想哭,这个人可真的是……
“傻站着干什么?”男人一脸无奈地看着她,抬手敲了敲车顶,“快过来坐车吧。”
“我有车啊,早上开车来上班的,我自己可以开车回去,你都已经洗过澡了,大晚上跑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