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工坊的最深处,这怎么可能?
强硬的发出斥责,就像以往一样,就是嗓音有一点尖利和颤抖。
“ caster?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嘿嘿嘿,来看看据说是时钟塔,是叫这个名字对吧。那个君主的风采。”
“哼!”
就算躺在病床之上肯尼斯也在保护自己的最后的尊严。
可惜在可以感知情绪的 caster面前这个人的内心已经千疮百孔,毫无防备。
那种漆黑的恶毒的气息即便隔着半个冬木市都可以闻到,诱人的芬芳。
“真可怜,手上的令咒都不见了,身上的魔术回路也没了,就连作为人的肢体都无法支撑起躯体,这样的你好可怜啊。”
“放肆,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肯尼斯现在内心之中依旧是惧怕死亡和痛苦的,所以只能强装镇定。
同时更加怨恨迪卢木多,不是奉我为主吗?为什么此刻还没有出现,忠诚?你就是个喜欢勾搭主人爱人的混账!
“合作吗?”
“你说什么?我堂堂的....啊~~!
!
”
一根触手捅进了肯尼斯的身体里搅动,血液和内脏在不断的飞溅出来。
剧痛在冲击着他的神经。月髓灵液的残存物就在墙角,可是没有魔力的肯尼斯根本无法指挥只能发出无尽的哀嚎。
“我说,合作吗?听懂了吗?君主。”
等到肯尼斯回过神来,他感觉自己对于死亡的恐惧更胜一筹。原来他根本无法平静的面对这一切都后果。
屈服于阴影中的他放下了本就脆弱不堪的尊严。
“合作,你说怎么合作就怎么合作。”
骄傲被打的稀碎的埃尔梅罗派的君主妥协了,他只想活下去有什么错。
caster拿出那本螺湮城教本用仅剩的手指指着它。
“帮助我们给这个世界上的神一个警告,让世人知道我热爱贞德的那颗心!”
“至于圣杯,我不在乎,龙之介也不在乎,可以都给你。”
圣杯?圣杯!
肯尼斯的眼中突然燃起了黑色的烈火,那是野心和扭曲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