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花钱。”
“不知道花钱?”
“她说她真不知道怎么花。”
“那些钱呢?”
“她说都存在银行里,她从国外回来就买了一部照相机,别的什么都没买。”夏久红想想又笑道:“她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还有钱,我们车间个个都想给她介绍对象,可都是高不成低不就,一直没合适的。”
韩渝追问道:“她有没有说过她家的情况?”
“说过,她爸她妈都在家种地,她有个姐姐,在桃园开理发店,嫁给了桃园小学的一个体育老师。她姐来看过她,她姐比她还漂亮,人也挺好的。”
“除了她姐姐之外,有没有其他人来找过她?”
“没有。”
“有一个。”
“谁啊?”
“昌东电子厂的那个小电工,我记得那个小电工来找她两次,开摩托车来的。”
不用问都知道她们说的是霍兆军。
韩渝深吸口气,趁热打铁地说:“对于她的个人问题,她有没有说什么,或者有什么打算?”
夏久红想了想,说道:“她倒没说过找男朋友的事,只说干到年底就辞职。”
“那她有没有说辞职之后去哪儿?”
“她说没想好,可能会去皋如,也可能去滨江。”
“去滨江……她在滨江有熟人吗?”
“有,她说有个一起在塞班打工的大姐在滨江开店,她这几个月只要休息都去滨江,有时候还请假去。我们这儿是计件工资,她只要请假我们都批,除非忙不过来。”
“她去过多少次?”
“我们厂一个月休息两天,有时候休息三天,再加上请了几次假,我估计她去了不下十次。”
“她是怎么去滨江的?”
“镇上有中巴去滨江,她都是坐中巴车去。”
夏久红正回忆着,车间主任田祖兰突然道:“有时候不赶巧,她只能打车回来。我见过一次,从滨江打车回来要花多少钱啊,我还忍不住问她怎么舍得的。”
从滨江打车到这儿起码上百。
韩渝一样舍不得,追问道:“出租车吗?”
“不是出租车,我们这儿又不是大城市,路上看不到出租车,她那次打的是一辆黑色小轿车。”
“她有没有说跟她一起在塞班打过工的那个大姐,在滨江开的什么店?”
“说过,好像是汽修店。”
“汽修店?”
“就是洗车、修车的店。”夏久红猛然意识到两个公安为何觉得奇怪,连忙笑道:“她那个大姐早成家了,男人以前是学汽修的,那个大姐出国打工赚到钱,就跟男人一起租房子开的汽修店。”
韩渝反应过来,追问道:“知不知道那个汽修店开在哪儿?”
“这我不知道了,我都没去过滨江。”
“韩局长,我也没去过。”
“你们知不知道她那个大姐姓什么叫什么?”
“不知道。”
“那个大姐什么地方人?”
“小卢没说过,我们也没问过,我们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