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
他明知道南子这话肯定不是出自真心,但是他又哪里敢赌得起?
南子若是当真在他的房间再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到时候他就算是再有一万张嘴,也将无济于事了!
情急之下,李然不由又是灵机一动,不由言道:
“君夫人所言之事,在下确是实难办到。不过,事关君夫人的安危,李某倒也有一法,或可襄助于夫人。”
南子听得此言,立刻是止住了抽泣,并是问道:
“哦?是何法?”
李然整理了一下思路,随即言道:
“听闻卫侯有二子,其长子为公子蒯聩,乃是嫡出。次子郢,乃为庶出。如今蒯聩出奔在外,卫国之内无有继嗣,君夫人何不向卫侯保举次子郢为其嗣君?”
“至于蒯聩之子公孙辄,听闻公孙辄年幼,且如今在卫国内又是举目无亲。夫人何不将其养在身边?只要公孙辄日后以嫡母之礼待夫人,那日后无论是谁继得这国君之位,也都绝无戕害夫人啊!”
很显然,李然的这个办法就是“刀切豆腐两面发光”。的确,如果按照李然的法子来,那么无论日后是谁当上了国君,那么她南子都至少是有拥立之功的。
然而南子却并不如此想,她听得此言过后却又是继续问道:
“那……万一公子蒯哪天果真得以回了卫国,又该如何是好?”
李然闻言,也不由是一阵哑然。
是的,公子郢说到底也不过是庶子。而公孙辙作为公子蒯聩的儿子,其顺位继承的合法性的的确确是不如公子蒯聩的。
所以,蒯聩如果真的回到了卫国,那毫无疑问,对于南子而言绝对是不够安全的。
然而,如此情急之下,李然也不过是为了摆脱如今的窘境而随口如此一说,却又哪里能想得了那么许多?
所以,他只得是勉强应付差事的回道:
“蒯聩如今远在晋国,一时半会只怕也回不来。而且,无论是次子郢,亦或是公孙辄,只要继得君位,难道公子蒯聩还能与自己的兄弟和儿子争夺君位?”
南子听得李然所言,思前想后,却依旧是不置可否。
在她的蓝图里,依旧是觉得如果能够怀上自己的孩子,那才是最为保险的。
于是,只听南子依旧是幽怨的回道:
“先生……难道当真如此嫌弃小君?”
李然坚定道:
“还请君夫人恕罪,实难从命!”
南子稍稍一个犹豫,最后只得是叹息道:
“哎……小君听闻鲁国曾有一圣贤,有女子坐怀而不乱。先生既是有意效仿圣贤,小君便也就不为难先生了!”
南子所说的,乃是鲁国的大贤柳下惠。
此人曾在鲁国掌管刑罚狱讼之事,其“坐怀不乱”的美名也是广为传颂。
相传在一个寒冷的
第755章 发乎情,止乎礼-->>(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