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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5章 发乎情,止乎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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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

    他明知道南子这话肯定不是出自真心,但是他又哪里敢赌得起?

    南子若是当真在他的房间再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到时候他就算是再有一万张嘴,也将无济于事了!

    情急之下,李然不由又是灵机一动,不由言道:

    “君夫人所言之事,在下确是实难办到。不过,事关君夫人的安危,李某倒也有一法,或可襄助于夫人。”

    南子听得此言,立刻是止住了抽泣,并是问道:

    “哦?是何法?”

    李然整理了一下思路,随即言道:

    “听闻卫侯有二子,其长子为公子蒯聩,乃是嫡出。次子郢,乃为庶出。如今蒯聩出奔在外,卫国之内无有继嗣,君夫人何不向卫侯保举次子郢为其嗣君?”

    “至于蒯聩之子公孙辄,听闻公孙辄年幼,且如今在卫国内又是举目无亲。夫人何不将其养在身边?只要公孙辄日后以嫡母之礼待夫人,那日后无论是谁继得这国君之位,也都绝无戕害夫人啊!”

    很显然,李然的这个办法就是“刀切豆腐两面发光”。的确,如果按照李然的法子来,那么无论日后是谁当上了国君,那么她南子都至少是有拥立之功的。

    然而南子却并不如此想,她听得此言过后却又是继续问道:

    “那……万一公子蒯哪天果真得以回了卫国,又该如何是好?”

    李然闻言,也不由是一阵哑然。

    是的,公子郢说到底也不过是庶子。而公孙辙作为公子蒯聩的儿子,其顺位继承的合法性的的确确是不如公子蒯聩的。

    所以,蒯聩如果真的回到了卫国,那毫无疑问,对于南子而言绝对是不够安全的。

    然而,如此情急之下,李然也不过是为了摆脱如今的窘境而随口如此一说,却又哪里能想得了那么许多?

    所以,他只得是勉强应付差事的回道:

    “蒯聩如今远在晋国,一时半会只怕也回不来。而且,无论是次子郢,亦或是公孙辄,只要继得君位,难道公子蒯聩还能与自己的兄弟和儿子争夺君位?”

    南子听得李然所言,思前想后,却依旧是不置可否。

    在她的蓝图里,依旧是觉得如果能够怀上自己的孩子,那才是最为保险的。

    于是,只听南子依旧是幽怨的回道:

    “先生……难道当真如此嫌弃小君?”

    李然坚定道:

    “还请君夫人恕罪,实难从命!”

    南子稍稍一个犹豫,最后只得是叹息道:

    “哎……小君听闻鲁国曾有一圣贤,有女子坐怀而不乱。先生既是有意效仿圣贤,小君便也就不为难先生了!”

    南子所说的,乃是鲁国的大贤柳下惠。

    此人曾在鲁国掌管刑罚狱讼之事,其“坐怀不乱”的美名也是广为传颂。

    相传在一个寒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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