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挂在剑架这儿如何?”
胡叔一听齐骁占这语气,就知道谁又把他惹着了,所以胡叔干脆不接他那话,转了下一个问题。
但这问题仍旧是引得齐骁占一肚子牢骚:
“挂什么挂!
这么难看的花环挂在这里,让人看了多丢我的脸?!”
往剑架走了一半路程的胡叔汗颜地停下道:
“将军这房间,统共也没几个人能进来,且都是府里的下人,哪个敢在背后非议将军。”
“哪个敢?!
出门左转直走,对面那排厢房里住着的那个蠢女人,她不仅敢背后非议我,她当着我的面都敢破口大骂!”
齐骁占换好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用力地将换下的军装丢在了更衣架上。
“唉……将军,小芭姑娘年轻,难免有些脾气,你且看在她是小姑娘的份儿上,就不必与她计较了!
况小芭姑娘这样率直,不也是挺可爱的!”
“胡叔!你真是上了年纪,老眼昏花了吧!
她那也能算可爱?!
她简直就是可恨!
浑身上下,从头到脚,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不知羞耻,不懂矜持,根本就不像个正经的女人!”
齐骁占喋喋不休地谩骂起林小芭来。
“……确实!
这小芭姑娘入府以来,屡屡对将军不敬,惹将军生气。
若将军真觉得她可恨,那我去把她赶出府好了,免得她总碍了将军的眼!”
胡叔干脆换了个套路,不再帮着林小芭说话,而是跟着齐骁占一起嫌弃林小芭,他说着,就往外走,好似真要去把林小芭赶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