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由头,把在那位那里受的气发泄在我们这些下人身上而已!
将军前面刚回府的时候,不就和那位大吵了一架,然后那位趁着将军沐浴的时候就离府出走了,将军多半就是因为这个正在气头上!”
“嗯,很有可能!
唉,主子吵架,从来都是下人遭殃!
将军最近不是在准备婚事了嘛,这还没成亲,两个人就吵成这样,那位要是真成了咱们的女主子,以后指定有我们受的了!”
“唉!谁说不是呢!要我说,将军娶那位,还不如娶最近带回来的这个呢!”
小厮说着,就朝着湘芩紧闭的房门,抬了一下下巴示意。
“我觉得也是,至少脾气比那位好多了!”
小厮们说着,便是草草地寻了一遍湘芩房前的长廊过道,然后,又往下一个地方去了。
待那些小厮走后,坐在厅中桌边的湘芩,有些惆怅地蹙起眉头,盯着手里已经缝制好、正要开始绣字的红色符包,陷入了自己的思考。
虽说她原本只是好意,想将那断了绳的平安符拿回来换根绳线,但她拿走的当下却因为害怕齐骁占而忘了先请示一声。
待她回到房中后,仔细看了那平安符,发现边角的做工不大好,符包面上的字也绣得难看,而且这符包还是用单层黑色的布料做的,她便是想着干脆给齐骁占重新做一个得了。
只是她没想到,她还没把平安符重新做好,她擅自拿走平安符的事情就惹得齐骁占发了这么大的火!
如今的事态看起来十分严重,她一时又害怕惶恐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