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破棉被,接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势便是映入了他的眼帘!
尽管他已经听过别人的转述,心里对此有了心理准备,但真当他看见她后背那血肉模糊的伤势时,他还是深深地感到了一阵心痛,热泪也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此时此刻,这些伤仿佛不是伤在林小芭的背上,而是伤在了齐骁占的心上,痛得他难以呼吸,痛得他轻易就落下泪来!
“蠢女人!你怎么这么傻!对自己下手也这么不知轻重!你若是因此丧命,那做这一切又还有什么意义?!你这个蠢女人!”
齐骁占一边骂骂咧咧地掉眼泪,一边手抖地拿着一瓶金疮药给林小芭背上的伤洒着药粉。
但林小芭听不见他的这些骂骂咧咧,药粉吃进伤口里的痛感她也完全察觉不到,她现在整个人都被烧得糊里糊涂,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她伤在后背,躺不得,也盖不得被子,可这大冷的冬天,加上这天牢的潮湿阴冷,她又发着高热,怎么还能受凉!
故,齐骁占给她洒完了金疮药,便是干脆把她身上的那件血衣脱下,让她趴在了他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