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还对此物念念不忘?!”
齐骁占看过那块玉牌,并没有看出什么玄机,在他眼里那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玉牌,他实在想不通这些人抢这块玉牌能拿去干嘛。
“因为五雷令牌原本就并非你齐家之物,而是由玄医门世代门主相继守护的门中圣物!
百年前抢夺五雷令牌的那些人,应都是玄医门和婴灵门的人,为的就是抢回我族圣物。”
林含师父解惑道。
“玄医门的圣物?!
怎么可能!
据我所知,此物是我齐家的一位祖先与一位道姑的定情信物!怎么会和圣医门又牵扯上什么关系?!”
齐骁占惊疑道。
“你所知的那位道姑,应该就是圣医门历代中的一位门主!
此事在玄医门中其实也不算什么秘密,甚至可以说是玄医门中男子人人向往的一段佳话!
其实婴灵门与玄医门本为同支,婴灵门是从玄医门两百多年前的那场门中动乱中分离出去,自成一派的。
故圣医门的门人其实与婴灵门的门人一样,皆是母仪族人。”
林含师父此言一出,齐骁占就更为震惊了:
“难道我祖先是母仪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