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官人责罚!”
此时华十二哪里还不知道这两人的身份,那‘聂小倩’,必然就是林冲娘子张贞娘,这个婢子就是她贴身侍女锦儿了,这都是原书里就有的人物,只是这林娘子的长相,嗯,就十分可心!
华十二现在也没接收到系统的记忆,耳朵一扫,三间房里的动静就都落入耳中,这独门小院里就他们三个再无旁人,但他还是说道:
“刚才是我的不是,锦儿也是维护娘子不算过错,我只问你们这家中除了你们二人,可还有旁人?”
一句话问出来,张贞娘脸色顿时变色,锦儿则怒道:
“官人怎能说出污自家娘子清白的话来!”
张贞娘此时已经落下泪来:“高衙内之事,怕在官人心里落下了芥蒂,我如今唯有一死才能自证清白,罢了,你我下辈子再做夫妻吧.”
她说完竟然一头往院墙上撞去。
华十二哪能让她这么死了,连忙上前挡在其前面,顿时软玉温香入怀,后者泣不成声:
“你还来救我做什么,既然官人不信任,不如叫我死了吧。”
华十二这个愁啊,他也反应过来刚才的话有所歧义,想到原剧情里,陆谦以喝酒的名义支开林冲,让高衙内欲行不轨的事情应该就在前几日,顿时知道这是生出误会了。
当即解释道:“我只是问,丈人是否在此,你却是误会了!”
张贞娘不信,抬头泪眼看着华十二:“好端端的,怎问起爹爹来?”
华十二低声道:“我也不瞒你,今日那高衙内想要害我,被我一刀杀了,虽然做了布置,但恐招来祸事,你快去收拾细软,回头接上丈人,先去酸枣门外大相国寺的菜园子里,我那好友处避上一避!”
张贞娘骇然变色,也终究明白了之前是场误会,连忙招呼锦儿进房收拾了点值钱的东西,系成包裹,三人锁好院门,匆匆往林冲丈人张教头家而去。
张贞娘母亲早已故去,家中只有一个老父,也在禁军之中任枪棒教头一职。
三人到的时候,张教头正在家练习枪棒,见姑爷携女儿回来,就要出去沽酒,说要好好喝上两杯。
华十二拉住张教头,低声把自己杀了高衙内的事情给说了。
张教头立刻知道事情大条,连忙道:
“这如何能跑得掉,我去弄几匹马来,咱们尽快离开汴梁!”
华十二却道:“丈人暂且安心,今日之事我也作了布置,不一定就查到头上,咱们先去我好友处待上几天,若有风吹草动,再跑不迟,马匹什么的稍后再说,现在骑马出去,目标太大,被熟人瞧见,不免泄了行踪,等先安顿好之后再做打算!”
说完不顾丈人挣扎,架着就走。
华十二自然不认路,他哪里知道哪个是酸枣门,只是看过书,知道这么个地方而已,便让两个女子走在前面,说是掩人耳目,那三个都不明白,怎么女的在前就能掩人耳目了,可现在十万火急,谁也没心情问这个道理。
到了酸枣门外,往北一些过了岳庙就见到一片有矮墙围着的菜园,菜园里有三间土坯禅房。
几人绕门进去,还没等招呼,就见一座土房里面走出一个高大魁梧,三圆四粗,浓眉圆眼的大和尚来,见到华十二,顿时露出喜意:
“兄弟怎地来了?”
说完又看见了张贞娘,连忙见礼,华十二知道这人就是鲁智深,便给其介绍了自家丈人,双方客气过后,他也没隐瞒,低声把事情说了。
张教头还怕人家嫌弃自家连累,没想到大和尚一拍秃头,哈哈大笑:
“痛快,我原道兄弟你是个不爽利的,却不想这般血性,怎的没叫我一同去杀那鸟厮,今日定要喝个痛快不醉不休!”
张教头一阵头大,心说女婿认识的都是什么悍匪,连忙说道:“大和尚低声,要叫人听了去,就是天大祸事!”
华十二说出目的,要在这里避一避。
鲁智深一口答应,还说要把自己住的禅房让出来,他睡那杂物房去。
华十二如何能干,一家人动手把两间堆放杂物的土房清理了,晚上就住在这里。
鲁智深也知道华十二做的事情不小,出去找了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等几个泼皮徒弟,让他们去殿帅府和林冲家里那边看着,若有什么动静,立刻回报。
晚上华十二和张教头陪鲁智深吃了几碗酒,却没多饮。
等半夜的时候,华十二自己出了菜园子,他总琢磨只凭生死符怕还是不太保险,打算去乱葬岗挖些尸虫回来,把日月神教的手段也给高俅用上。
以前华十二用尸虫,都是让别人去弄,今夜他自己行事,刨了好几个坟头,不说尸臭难当,那入眼的画面比任何恐怖片还要来的恐怖,要不是他心性坚韧,怕就留下心理阴影了。
弄到了尸虫,沾染一身恶臭,也没回菜园子,到护城河里洗了洗身子,又施展轻功入城,找了个药铺潜入进去,开始手搓丹丸。
这一夜除了三尸脑神丹之外,他还弄了不少其他玩意,忙活到快要五更,才回到菜园之中。
在菜园子里藏了两天,天天与鲁达和丈人喝酒吃肉,切磋武艺,张三李四那边天天回报,不见林教头家里有什么事情,殿帅府那边也一切正常。
第三天头里,华十二才独自一人进城,往殿帅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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