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爬出来,我该抓也得抓.”
傻柱有些理屈,不知从哪憋出一句:“那你当事人,我听说当事人得回避,这事儿也不能你来抓老太太.”
华十二经贾张氏跟何雨柱这么一闹,也觉得把聋老太带走有些不太妥当,点了点头:
“你这句话说的还算有道理!”
他转头朝许大茂道:
“茂哥,帮我个忙,你骑我车子去王主任家和派出所走一趟,何雨柱说我该回避,那我就避嫌,让派出所和街道来处理这个案子!”
许大茂应承一声:“好嘞,兄弟你就放心吧,我这就去!”
他骑车就走,众人等了半个多小时,许大茂就带着王主任和派出所的同志赶过来了。
聋老太一见王主任,就跟见了亲人一样:
“小王啊,你看看这华十二是怎么对我这个老太太的,你得给我做主啊!”
王主任一看老太太被反手铐着,顿时也急了:
“华十二,你小子是不是犯浑,赶紧给老太太打开,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
派出所的同志也附和:
“是啊,多大事情还至于给老人家上铐子,这位小同志,你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吧,你们科长就是这么教你的?”
华十二半点没有打开手铐的意思,先对那派出所的同志点了点头:
“同志你好,我就是轧钢厂的保卫科长!”
那同志年纪也不大,一听这是科长,知道人家级别比他还大,顿时脸上一红。
华十二朝王主任露出笑容:“王主任你也别急,你们看看我这屋子再说”
这时候王主任和那派出所的同志也注意到华十二那间正房的惨状了。
王主任有些惊讶:“这是怎么说的”
聋老太这时候开始装聋作哑扮可怜,就是不说是她动的手,直嚷嚷让王主任快点松开她。
华十二冷冷一笑:“让我来说吧”
他就把何大清这么多年给何雨水寄生活费,钱都被易中海贪污的事情一说。
原本四合院里的邻居,都知道易中海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但具体什么事,何大清作为当事人,并没有宣扬,邻居们也不知道,此时一听,那道貌岸然的易中海,竟然贪墨何雨水的生活费。
想到何雨水那竹竿似的身材,不少人都骂出声来,这不是造孽丧良心么。
一大妈羞愧的抬不起头,这事儿的确是她家老易做的过分了。
华十二对王主任和派出所的同志问道:
“您们评评理,易中海贪墨了人家孩子一千多块钱的生活费,这么大个案子,我能放人吗?”
“这老太太为了逼我放人,把我家砸了,你们看看我门上,七块烈属的牌子啊,这都敢砸,这是F革命吧,你们说我铐的对不对?”
王主任也是一脸为难的看向聋老太,这七块牌子就是七块不死金牌啊,这您都敢动。
派出所的小同志,刚参加工作不久,正是心怀正义的年纪,立刻赞同点头:
“华科长做的没问题,这老太太是不像话,犯了法,就该抓!”
华十二对人家笑了笑:
“多谢理解,不过这件事我得避嫌,就交给你们派出所处理吧,这老太太你带回去,该怎么判怎么判,只要符合法律程序,我没意见!”
“好,我们一定秉公办理!”
小同志说的挺好,可凭他自己却带不走一个不愿配合的老太太。
华十二提着老太太往自己车后座上一放,打算跟这小同志一起将老太太送派出所去。
聋老太这时候也蔫了,只是哀求王主任帮忙,可这么多人在这儿呢,王主任也不好说什么只低声让聋老太配合,说她会想办法救她尽快出去。
到了派出所,华十二和值班的副所长交接了一下,后者看这嫌疑犯这么大岁数,不由得也是一脸为难,直瞪刚才出警的小同志,埋怨他给所里找麻烦。
华十二却用保卫科长的身份,希望这边秉公处理,副所长也只能苦笑答应。
走的时候,华十二故意和派出所的同志聊起易中海的案子,并说案子明天就会审完,后天把人移交过来。
他这话是故意说给聋老太听得,就是让她有什么人脉赶紧动用,他好看看对方根底,要是坏的,便一网打尽。
回到四合院,就见在自家屋里,街道办的王主任正和其他邻居帮忙收拾屋子,等他进来,王主任把他拉到一边,开口求情,说聋老太对她有恩,还是烈属,又给红钧送过草鞋,让华十二给个情面。
华十二淡淡一笑:“王姨,我有个事儿问你,聋老太那个烈属,她保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