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真气好象也变得很淡很淡,慢慢透过原来线路的限制,在几个点上弥漫,当然,这种感觉是缥缈的,他甚至根本没有感觉。
假期的第三天,林剑很矛盾,他不愿意再与她单独相处了,与她相处的这一天很温馨,但他也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也能读懂她的眼神,更能明白她为他做饭意味着什么,如果再相处下去,很大的可能是突破这种难得的温馨感觉,而将他与她送入另一层意义上的关系,他不缺少女人,但缺少这种温馨的感觉,他不愿意突破它,所以,他只有选择回避,这一天,他离开出租屋,去了咖啡厅,这种温馨停留在记忆中才更有温馨的韵味。
夜色淡淡,林剑踏着夕阳回来,慢慢上楼,楼梯口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传来,就象是木棍敲打着地板,继续上,声音越来越清晰,在五楼口,他愣住,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正在艰难地上楼,她肋下夹着一根拐杖,拐杖点在水泥地面上,发出得得的响声,女孩额头已经有了汗水,明显体力已经不支,这上楼的事情对于一般人来说只是一种简单运动,但对于一个残疾人来说却是一种艰难的考验。
女孩看到后面有人来,连忙停下,让他先上。
林剑走到她身边,轻轻地问:
“需要我帮帮你吗?”
女孩一愣,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
这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偏瘦,脸色微微苍白,显出一种楚楚可怜的风韵。林剑看着她:
“你住几楼?”
女孩轻声说:
“八楼!”
声音轻柔。
林剑微笑:
“我也住八楼,我们是对面的邻居!”
女孩微微吃惊:
“对门不是孙叔家吗?”
林剑点头:
“我租了一年半。。。早晨的琴是你弹的吗?”
女孩不好意思地说:
“打扰你了吗?对不起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林剑连忙摇头:
“不!我很喜欢你的琴声,听你的琴是一种享受。来,我扶你上去!”
女孩看了他一眼,终于轻轻地说: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