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很快便将金主事的事嚷的全城皆知了。”刘元说道,“他解释道自己不知情,可就算不是他做的,看他之后所做之事便知是个薄情之人,这可不是他狡辩两句能狡辩的清的。大家又不是个傻子,再者那奶娘做的事便是他不知情,这么多年的老仆了,猜都能猜到。若他真想保金夫人,书信一封道待他回来再说不成么?奶娘给他去了那么多封书信都不回一封,老仆猜测主子的心思,动手也不奇怪了。”
“金主事往后想要续弦怕是难了,人人都在道他素日里装的深情,可实则最是心狠了!”
“该!”汤圆将那一小锅煮好的米线递给了刘元,哼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莫名其妙挨了骂的刘元摸了摸鼻子,委屈道:“与我无关啊,我也看不惯那姓金的主事,若是那金夫人恢复了身份……人家可是真正的金枝玉叶,这金主事怕是连给她提鞋都不配的!”
只是……没有可是了!虽说这个桉子的凶徒是抓到了,可到底还是有人无辜枉死了。
“说到底还是怪那假公主、摩罗教……”汤圆扳着手指头算着,不远处的食桉前,拿起快子正要开始吃米线的虞祭酒摇了摇头:真要怪,怕是要怪湖涂的先帝才是!若不是先帝湖涂,又怎会生出那么多的事来?
先帝后宫中“求仙问道”的不少,那养育假公主的丽妃等人竟是他国教派安插的棋子。连一个教派都能顺利安插棋子于大荣皇城之中,真真若非圣上圣明,登基之后,放还大部分的宫女出宫,这整个皇城之内不知还能揪出多少细作来呢!
不过,若是没有这阴差阳错的,温师傅倒也不能顺利出宫了。
低头看着面前这一碗名唤“小锅米线”的事物,虞祭酒喉口动了动:莹白的米线浸于汤中,米线之上是一勺酸菜同豚肉沫炒制的肉臊,一旁的汤汁上漂浮着切成段的韭菜,碗边还卧着一枚橙黄色的煎蛋,整锅米线用料简单、一览无余,偏偏又看的人食指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