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了吃奶的劲转动脑子,以期在这位主子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价值,他猜测道:“公子,会不会是他们将计就计,故意放出风来,想将水搅浑?”
刘飞白扫了一眼他,冷声道:“继续说!”
见到自家主子感兴趣,陈史禄立刻来了精神:“公子,按照您的计划,为了不惊动王家,我们只是给他们制造恐慌气氛而已。昨晚行动前,我特意嘱咐调整了剂量,即使中间环节出了什么问题,那贺宽真的喝下了那碗药,也不会就这么死了的。”
“恩?你擅自调整了药量?”
正当陈史禄打算继续的时候,却被刘飞白直接打断了。而从刘飞白口中说出的话,让陈史禄瞬间又惊出了一身冷汗。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陈史禄低着头,颤声道:“公子恕罪,属下该死,不该擅自做决定!”
空气似乎在此刻凝固了,几息过去,就在陈史禄内心惶恐忐忑更胜之时,刘飞白终于慢悠悠地开口了:
“起来吧,下不为例。”
“多谢公子!”
“恩,若真如你所言,那......要么就是那个贱人走漏了消息,要么就是有高人指点啊。”刘飞白皱着眉头,口中低语。
陈史禄闻言道:“高人指点?会不会是贺楠他们?”
刘飞白瞥了一眼陈史禄,说道:“哼,几个莽夫,他们要是有那个脑子,我们能那么容易激他们入套?那么多人受过那老东西的恩惠,怎么就他们几个傻乎乎的冒出了头?”
陈史禄一个激灵,再也不敢多做猜测,只是道:“是是是,公子所言极是!那接下来......”
“罢了,不管这贺宽有没有死,这么一闹,王家怕是已经起了怀疑了,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刘飞白投手捏了捏眉心,语气中有些无奈。
短暂的沉默后,刘飞白挥手吩咐道:“去,加派人手,注意镇守府的动静。另外,再查一查那个新来的年轻人,看看他什么底细。”
“是!属下这就去办。”陈史禄如获大赦,领命之后快速离去。
“冯月涵......要不是怕你和那老东西一样,不经折腾,我还真没这耐心!”
“砰!”
刘飞白一把捏碎了座椅的扶手,声音冰寒,瞬间将身上的书卷之气冲击的荡然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