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健康。”
傅国民道:“如果事情没闹这么大,或许可以通过私下协商获得更多的赔偿,可现在一切都已经公开化了,只能公对公处理。”
赵欣婷道:“那怎么办?”
傅国民道:“小鹏不是不想上学吗,不如提出让长兴医院帮忙解决工作问题。”
傅家的这件事比预计中还要麻烦,许纯良多呆了两天,还好他的工作并不忙,济州文旅正月里也没什么大动作。许纯良跟蒋奇勇打了个招呼,蒋奇勇让他忙完再回来。
傅国民这边已经有了偃旗息鼓的势头,理性回归后的他决定和长兴重回谈判桌。
顾厚义的介入手术非常成功,虽然傅国民撤回了让他公开道歉的要求,可顾厚义经历此事之后也大彻大悟,他决定彻底退休,享受晚年生活,告别职场上的是是非非。
围绕这一事件的风波并未结束,各大媒体仍然争相报道,舆情还在不断发酵,网络上声讨长兴医院和东州领导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短时间内都不会有任何改善。
许纯良已经离开了东州,东州体制哪怕是天翻地覆也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他和张松此前就约好了前往南皖探望周老太,刚好趁着这两天去了一趟。
张松这次前往南皖还有一个会议,理所当然地动用了公车,在体制工作多年,此类的操作已经成为习惯,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加上司机,一车三人,途中张松提起最近闹得轰轰烈烈的抱错婴儿事件,感慨道:“这次的舆情闹得太大,我听说汪书记都被上级领导约谈了。”
许纯良道:“据我所知已经解决了,傅国民已经同意谈判,目前和长兴医院在谈赔偿条件。”
张松叹了口气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傅国民当初想把这件事闹大应该是想泄私愤。”
许纯良道:“换成任何人摊上他的事情也难免心里委屈,发泄一下也可以理解。”
张松道:“不仅仅是孩子的事情吧,咱们都非常清楚,当年东州烧烤城的事情上是傅国民背了锅,因为那件事他被免除了文旅局长的职位,对东州的怨恨恐怕从那个时候就积累下来了,现在被他找到了机会,新仇旧恨一次算清楚。”
许纯良虽然知道张松说得有道理,可表面上还是维护傅国民:“老傅的格局不至于这么小,我跟他聊过,他也没想到这件事会引起那么大的反响。”
张松道:“体制内没有真正的朋友,最多就是上下级关系,平级存在竞争那就是敌人。”
许纯良故意道:“你有敌人吗?”
张松笑了起来:“我现在敌人越来越少了,主要是我没有了上升空间,不过我知道汪书记的敌人肯定不少。”
许纯良道:“照你这么说,这件事一时半会不会平息。”
张松点了点头:“本来我也以为是小事情,可随着事情闹得越来越大,我发现这件事背后的水挺深,你有没有留意最近新闻的标题,都在事件的前面冠以东州两个字,有的甚至连长兴医院提都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