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属于突发情况,所以用它。
事实如张景和夏娜猜测的那样,坐回汽车之后,帅老头开始打电话,调派人员今晚就弄死一男和一女。
接着点燃一根雪茄,继续打电话联系衙门里的大官,也就是找他洗钱的客户,打算让大官把沃尔科夫少将撸下去。
真正手眼通天,黑白通吃,地下皇帝。
第二个电话还没接通,帅老头打开天窗透气,让烟味散出去,不能打开两侧窗户,毕竟干过不少坏事,怕被暗杀。
抬头撇一眼缓缓打开的天窗,除夜空,啥也没有,平平无奇。
再撇一眼,有东西落下来。
右手拿着雪茄,左手举着电话,来不及做任务事情,帅老头的胖身体在车内四分五裂,化作血雾。
惯性行为,变成火团的汽车继续往前行驶六七米停下,接着被第二枚炸弹击中,跑上汽车纷纷回避。
张景开车跟在目标汽车后面不远处,亲眼看到帅老头使用的汽车被炸成渣,脸上露出一个轻松笑容,坐牢还不老实,到地狱去浪吧。
避开烧毁汽车,继续往前开,金刚飞回来,在副驾驶位上跳来跳去,求表扬。
张景一边夸赞儿子干得好,一边把车开到机场,买最近一班离境机票,直接飞走。
同一时间,帅老头的死引发很多连锁反应。
首先,老大死了,刚接到杀人任务的打手自然不会继续执行命令,紧急进入内斗模式。
人人都希望接管帅老头的洗钱渠道,但这并不容易,洗钱是一项技术含量比较高,且渠道非常分散的事业,只能抢一点算一点。
其次,很多委托帅老头洗钱的个人和团体慌了神,他们现在该找谁把钱拿回来?
还有人把电话打给沃尔科夫。
“沃尔科夫先生,”最高总检长,在电话里关心问,“你认识帅老头吗?”
沃尔科夫正在前线靠后的地下指挥室里,轻轻摇头,“不认识,听说过。”
“他死之前为什么提到你的名字?”
“不知道啊。”
“不知道最好,帅老头专业洗钱,我以为你和他有业务来往呢。”
“检长真会开玩笑,”沃尔科夫声音轻松道,“我在前线,接触到的士兵,要么是囚犯,要么是欠下一屁股债的社会底层,不比你,接触到的都是有钱人。”
感到沃尔科夫不好欺负,总检长挂掉电话,心疼交给帅老头的几亿卢布打水飘。
另一边,张景顺利登上飞机,他对杀死帅老头没有什么感觉,对他的事业也没有兴趣。
而且,张景想不通帅老头的客户们为什么舍近求远。
洗个钱而已,为什么不去追妹子呢?
比如,萧云云。
如果说追妹子有难度,为什么不去抱大腿呢?
比如,温丽。
天上兜兜转转24小时,张景再次回到罗马,打车十公里,来到位于市区西南方向的汽车组装工厂,见到安。
一定要把汽车卖到西方的原因比较现实。
同样是理发,同样是三十块钱,欧元购买力较高。
办公室里,轻轻抱拥,近距离打量肤色貌美的安,张景介绍道,“麻烦已经解决,从源头解决。”
“谢谢,”安向男朋友表达感激,“我保证,会让虎牌汽车以另一种形式,遍布欧洲的大街小巷。”
张景点头,“请在工厂内部,给我腾一间专用仓库。”
安没有问原因,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