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挂着刀。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脸色同样难看的连慎问道。
“有人带我来的。”见着连慎,唐留一手握住了刀把。
“你跟踪我?!”
“呵,跟踪你的不是我。”唐留露出难看的笑容道。
“......”连慎沉吟,努力思考着唐留话中的含义,“这家人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他们是无辜的。”他明白了唐留是什么意思。
“他们无不无辜我不知道。”唐留摇头“但你最好跟我走。”说完他又补充道:“为了他们好。”
“好,我更你走!”连慎几乎没有犹豫:“待我交代两句。”
“......长话短说”唐留沉吟道:“时间不多......”
然而,还未等唐留说完,一道声音便从院内传来:“不用了!”
“就在这里吧。”
听到这个声音,唐留不自觉的流露出了一丝怒气,而连慎更是面色大变,如雷轰顶。
他转过身,只见院内林穆成傻愣愣的站在石桌旁动也不敢动,而自己这位林兄弟不敢动的原因,是因为一把冷冽的弧刃此时正架在他的脖子上。连慎认得那弧刃,同样也认得持刀之人的服侍,黑色的鱼服烫着暗金色的条纹,厚重却又低调。这是悬镜司的官服。
在林穆成身边还有一人,此人背着双手一脸戏谑的看着连慎,犹如在看笼中的困兽。
连慎死死的盯着这个人,这个人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中,他也曾设想过无数次再次见到这个人的情况,设想过自己要如何或正面活剥,或后面突袭,或大仇得报的将其踩在脚底。但这个人正如连慎上次见到的时候一样,永远可耻的在他最难堪的时候现身。在地牢里的时候是这样,在徐府外面的时候是这样,在现在这个时候也是这样。。
这个可耻的小人永远只会在他最弱小的时候出现,然后狠狠掐住他的命名。
“郭!安!”连慎几乎是嘶吼着叫出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