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再说吧!”
七日之后,崔渔手中已经多了一块厘米大小的皮子。
怀着忐忑的心情,崔渔面色严肃的拿出毛笔,扭扭曲曲的文字就像虫子爬一样,暗中默诵口诀,想着其中关窍,然后写下了两个两个大字:吴广。
钉头七箭书有三个关键:钉头、七箭、书。
第一个关键就是:书。
天下间叫吴广的有千千万,如何能不咒错人?
所以书是定位导航。
写好吴广的名字,按照独特的顺序,将皮子折叠起来,然后塞入稻草人的胸腔内。
然后就是布置法台。
崔渔将稻草人在祭台上摆放好,然后头顶点燃一盏灯,足下点燃一盏灯。
灯火一亮,诡异恐怖的气氛立即在小屋内涌现,一股难以言述的氛围在小屋内升起。
“卧槽!你在搞什么东西!感觉很恐怖的样子!”心猿不知何时从女魃身下的石台钻了出来,面色惊疑不定的看着崔渔,整个人狼哭鬼嚎一声,远远的退避开,眼神中满是惶恐。
没有理会心猿,崔渔踏罡步斗,书符结印焚化。
下一刻冥冥中一股诡异的气机骤然出现在屋子内,屋子内响起一道狼哭鬼嚎,一股股恐怖的氛围在流转,稻草人身躯一阵扭曲,竟然好似活了过来一样。
同一时间,大梁城内的吴广莫名打了个冷颤,体内弑神枪微微震动,散发出道道红光将将吴广灵魂笼罩住。
“心魔真君,你怎么又苏醒了?”吴广感受着体内噬魂枪的震动,声音里透漏出不满。
“蠢货,这是宝物护住,你被人给盯上了。有人施法暗算你!”心魔真君从吴广的影子里走出。
“被人盯上了?”
吴广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谁?谁在害我?”
“不知道,这股力量来的莫名其妙,就连我也无法察觉分毫。你这回怕是惹上了大麻烦!”黑影扭曲,一道道红光流转:“要不是弑神枪反应,只怕咱们还不知道中招了呢。”
“谁在害我!是谁在害我!”吴广又些惊了,整个人眼神中露出一抹悚然。
“想一想,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没有?或者说你以前得罪过什么人没有!”心魔真君也麻爪了。
这世上诡异太多,害人的本事也太多,就算是那些古老的神圣也防不胜防。
“我八岁离家行走江湖,坑害的人无数,哪里知道是谁在害我?”吴广麻爪了。
“这是一股很诡异的力量,对方直接借用命运、因果之力对你下手,想要救你,唯有想办法找到那个施法的人!不管是什么诡异神通,只要找到那个施法的人,都有解决的办法。”心魔真君道。
“可是我去哪里找啊?”吴广麻爪了。
“要说最近暗算的,只有崔渔了!”吴广惊的勐然站起身:“来人,快去给我找崔渔!看看崔渔这孙子在干什么!”
就在此时,石窟内的崔渔开始施法了。
钉头七箭书的施展,一日三次礼拜,却也有说头。
三七二十一日,每三日拜走一魄,每七日拜走一魂。如此三七二十一日,正好将人的三魂七魄拘来。
弹指匆匆,便是二十一日。
崔渔藏在神魔井下,吴广终究是没有找到崔渔,就连其体内的心魔真君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吴广魂魄一点点消失。
“完了!这具傀儡完了!好不容易蛊惑了一个傻子……”心魔真君有些麻爪:“这是什么手段?着实是骇人啊!”
“这他娘的什么手段,简直太不讲理了!”
“吴广不能死啊,我还指望靠他去侵袭唐周呢!夺舍大周上将吴起呢!”一边说着,心魔真君的灵魂出现在了吴广的身躯内。
“吴广这蠢货,到处招惹敌人,总是给我找麻烦!此事必然是崔渔做的,算来吴广得罪的人中,只有崔渔不知深浅!那崔渔身上有大恐怖,都说叫他别招惹别招惹,他偏偏不听话!能不能想办法叫崔渔用这手段给唐周来一下,再给吴起来一下,到时候省了老子无数苦功!”
“他吴广做的事情,管我心魔真君什么事?凭什么我跟着受牵连?”心魔真君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