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钰心思不在这里:“何叔为什么不在公司?”
何长弘却没回她,只道:
“太子爷心有傲气,离家出来不肯拿乔家一分钱,老爷子又是那个脾气,嘴上说不准人跟着照顾,但心里头,还是放心不下的。”
“什么意思?”
乔钰怔了怔。
“不然太子爷以为,为什么小南山的人会突然过来?”
“......”
是老爷子?
乔钰拈着碗盏的指尖微微泛白。
何长弘点到为止。
“太子爷是家里的幺子,老爷子就是溺爱些,也不过分的。”
乔钰截住他的话。
“老爷子严厉的很。”
哪里溺爱了。
何长弘叹了一口气。
“太子爷说这话,就真的误会了。”
他看着尘封多年被打开的酒坛子,眼神略略有些失神。
“当年太子爷周岁礼的时候,老爷子可高兴坏了。”
“那时候,你周叔想讨老爷子高兴,就请来位摸骨师父,本来想讨两句吉利话,图个喜气。”
“这种大日子,有眼力的人,都不会拂了大家的面子......”
想到当年的事,何长弘脸色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