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夫人的建议后,老身回去又试了一试,这几个颜色,老身自觉尚可,特来请少夫人过目。」
秋叶上前,将手里托着的木匣打开,里面摆放着几盒颜色各异的口脂。
齐乐乐只看了一眼,眼睛瞬间就亮了。
「你们俩怎么也来了?」
景越如实道:「大公子先前绘制的淋浴和马桶,我们制出之后,觉得甚是方便,还有那螺旋,用处也十分精妙,我们……」
苏正涛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你们的东西呢?」
景延道:「托了镖局押送,过些日子便会到了。」
苏正涛扫了他一眼:「你们带了多少?」
「我们把全部身家都带来了,打算以后就跟着大公子了!」
苏正涛:「……」
三间房怕是不够。
将六人带到葡萄园外新建好的宅子里:「房间你们自个儿商量着,急缺的找苏易,不急的等王于忠回来。」
「苏少……」
「叫我苏叔。」
景延看着那张并不比自己显得年长多少的脸,总觉得被占了便宜。
苏正涛没理会兄弟两的小心思,把人带到转身就走。
「你说,明明是个在乡野长大从没出过村的丫头,怎么会认识同心球?」
杜秋亮这两天移栽棉花秧苗,着实有些累,中午刚想歇会儿,却被苏正涛拉到屋顶上,神情有些没精打采。
「她不是去了趟地府?或许是在那儿涨了见识。」
苏正涛道:「你信?」
「我信不信不重要,大公子信,那就是了。」
「温柔乡,英雄冢。」
杜秋亮笑了笑:「别人我不知,但少夫人这个温柔乡,却治好了大公子的心疾,连带多年顽疾都有所好转。」
「当年无咎大师的断言你莫不是忘了?」
「慧极必伤,死局。」苏正涛道:「我没忘。」
「哦,我忘了,离京之前,无咎大师又给了一句:若得贤妻,或有一线生机。」
说完,杜秋亮跳下屋檐,闪身进了房,徒留苏正涛在身后气得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