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笑容灿烂,带着讨好的劲儿:「我哪儿敢呀!您也看到了,这缫丝一旦开始,就不好停下来。家里头,总要有个招待客人的嘛。」
苏雅娴冲杜婆婆道:「婆婆您看出来没?我可瞧出来了,这丫头啊,就是嫌弃我们弄不好!」
杜婆婆点点头:「老身也看出来了。」
话虽如此,但两人面上带笑,语带揶揄,显然并未往心里去。
除了秋叶含霜,其他三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多时,谢子安他们几个也都回来了。
瞧见齐乐乐她们竟然已经开始抽丝,不由挤在厨房外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怎么不过去?」
穆诗婉内心蠢蠢欲动,面上却道:「还是不了,不合礼数。」
谢子言道:「我娘和大嫂她们都在里面,你若想去,自去便是,不算失礼。」
穆诗婉有些犹豫:「当真?」
谢子言笑起来:「我何时骗过你?」
「那可……」
这人虽然说话总是不讨喜,但细细想来,还真不曾哄骗过她!
「可什么?」
穆诗婉道:「没什么。」
谢子言笑着催促:「既想去,便进去吧。」
另一边,葛大夫从草屋里出来,瞧见院外的马车,知是谢岱又来了。
他却没急着过去,而是走到一边的草棚下,用肥皂洗过手,再用酒精仔细擦了擦,取下口罩放到一边。
谢岱下了马车:「如何?」
「今日又有两人发热,一人手上起了疱疹,这二十六人,眼下共有二十一出了症状。」
「可有重症之人?」
葛大夫道:「还是那一人,他种痘之前,便已是有病在身。」
「病情可能控制?」
「眼下尚在控制之中。」
谢岱颔首:「其他看守之人可有被感染的?」
「不曾!」
谢岱的目光落在草棚底下那罐酒精上:「因为涂抹了酒精?」
「口罩应当也起了作用,但最大的功臣当属酒精。」
葛大夫说着,期待地看向谢岱:「你那孤本当真不能借老夫瞧一瞧?」
谢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