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糊弄的家伙。”亓官竹桑罕见的生出两分好奇,便问道。
御寻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她,将自己外套脱下披在她裸露的肩头。
体温顺着衣物穿进她的身躯,令她忍不住有一瞬的恍惚。
“那你就当我是好糊弄的家伙吗?小竹桑。”御寻的语气温柔,压抑着恼怒和烦躁。他手里的动作不停,把人带到温暖的卧室,勒令她穿上厚衣服又下楼到厨房做了简单的饭菜。
辛有志这时候也下来了,慢吞吞的脱下御寒的大衣,他进来的十分急切,来不及脱下它们。
“他退烧了,别担心。”辛有志灌下御寻倒好的温水,湿润干裂的唇角之后对眼巴巴盯着他的亓官竹桑说道。
亓官竹桑点点头,尽管她知道这个人来了之后就能缓解小澈的危机,但亲耳听到他的话还是令她松了一口气。
“真的很感谢你。”
辛有志没什么表示,他坐下来狠狠扒了两口米饭,“现在确定传染源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吗?”
御寻漫不经心地给亓官竹桑夹菜,闻言不冷不淡的飞过去一个眼刀。
“谁来确定,你当这是咱们家吗?”
辛有志便知道了答案,耸耸肩,埋头苦吃。
御寻已经风卷云残地吃了两碗饭,侧目看亓官竹桑吃东西,她吃的不算快,大概是有心事。
“我们可能要在你们这里呆一段时间,你家少爷应该不会介意吧。”
她轻轻摇了摇头,“空房间多的很,现在这个情况比赛也没办法进行了,你们想住多久都没关系,就是要麻烦你了......有志哥哥。”亓官竹桑语气很平淡,只是到最后的时候,那句有些别扭的“有志哥哥”,说的小声,带着主人的无所适从。
辛有志听到的感觉很奇妙,原本冷冷清清的小姑娘突然叫你一声哥哥,他才发现自己确实和父亲挺像的,包括妹控这件事。
他有些受宠若惊,“咳,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照顾好病人是医生的天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