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略一思考，他突然反应过来。
貌似在这次的月仙场景中，他在那个深山农家大院中，好像见过一个看戏的女人。
那个女人脸上遮挡着纱巾，无法看清具体样貌。
可是她的那双眼睛，却是让张凡感到了一丝眼熟。
该不会当年那个女人，就是如今的白晨曦吧？
“嘶——”
张凡倒吸了口凉气。
那个女人在最后离开的时候，还问他以后还能不能见面。
“小曦我问你个问题。”
张凡轻咳两声，认真的说道。
“问题？哥哥，你想问什么？”
白晨曦疑惑不解。
“你觉得我眼熟不？你仔细想想我们是不是在几百年前，曾经见过面？”张凡深呼了口气追问道。
“啊？”
“哥哥，你得了失心疯吗？我们怎么会在几百年前见过面，你......”
白晨曦一脸震惊，刚想说不可能，可认真的盯着张凡瞧了好一会，她的脸色突兀一变，仿佛脑中最久远的记忆被唤醒过来。
她心底深处一个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渐渐与眼前的张凡重叠在一起。
“你？是你？！”
这一刻，白晨曦全都记了起来。
当年她对红尘无比向往的开始，就是从见到那个人萌生的。
后来她潜心修炼了几百年，才彻底掌握了修炼成人的道行。
后来，直到现代的某一天，她们祖地误入了一个年轻人。
这个人是陈川。
陈川是红尘中来的人。
陈川长得跟几百年记忆中的那人很相似。
因为两者相似，所以在她的记忆里，下意识的就把陈川当成了自己心中那个念想的人。
后来，也因为这个，她才会偷偷离开蛇仙祖地，跟着陈川去了红尘。
但陈川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为了榨取她的力量，对她进行了不折不扣的折磨。
直到后来，遇到张凡，噩梦才总算结束。
虽然后面跟张凡相识相交，但实际她的内心，还是有些芥蒂。
总会时不时想起当年那个人的身影。
原来......
那个人就是张凡。
怪不得自从见到张凡的第一眼，就对他心生好感。
原来有因就有果，这缘分早在百年前就已经奠定了基础。
现在只不过是水到渠成的相遇罢了。
“是你！竟然是你，我没想到时隔百年，我们还是见面了。”白晨曦忽然哭出了声，抱着张凡哭泣起来。
对此，张凡张了张嘴，到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本来就是单纯的好奇，想问问白晨曦是不是百年前见过自己，没想到还把她给弄哭了，这可真让人无语难受。
安慰了她好一会，才把她哄好。
“马玲儿她的老爸老妈，咋今天过来了？”张凡询问道。
“他们每隔一个星期就会过来看看玲儿，因为你失踪的消息，让他们感到了担心，生怕玲儿会想不开，寻了傻事。”白晨曦做出了解释，说到此处，她还幽怨地瞪了张凡一眼。
虽然她表面没说什么，但心里终归还是有些小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