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能卖给黄家安导演一个人情，那么说不定就会顺利邀请到他来拍第二部。
怎么算，这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古先生，什么考验，您请说。”
古彦挑了挑狭长眸子，不依靠男朋友的便利坐享其成，倒是让他多了几分赞赏。
“在这间餐厅里面，总共有十二幅画作。”古彦一边说一边随手指了一圈。
“你该不会是想让缓缓说出十二幅画的作者？！”苏霁年皱了皱眉，有些不满意的护犊道：“叫你一声小舅，完全是看我妈面子。但你这么没诚意，今天就当我没来过吧。”
苏霁年对自己这个小舅的喜好是有一点了解的，名师大家的作品可能没那么吸引他，他就喜欢那种风格强烈偏小众的作品。
他都没有找全十二幅画在哪儿呢，就让缓缓说出各自的作者，这也未免太为难人。
古彦也冷着脸，皱眉道：“苏霁年，那你知道对于非y国皇室中人来说，去一次自热石林的机会有多难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