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一种人性的具现化产物,而且从暗金色光点带着痴狂的话语中,可以大致听出,这是祂,等同于神明的存在。
而在黑色虚影口中,祂则是伪神,随着这张白色的千面庞首越来越靠近,
“血月维度”化成的平面已经为压弯至将近180度,它的表面出现了大量的裂纹,仿佛下一秒就会崩解跌落至深渊,黑色虚影这时才收回凝望那张白色庞首的目光,平静的说道:“我们会见面的,但不是现在,到时,或许我们才能真正迎接我们的宿命,你的伪神,希望到时其还能够给你如此的信仰。”说罢,黑色虚影开始迅速淡化,暗金色光点察觉到了祂要离开,想要阻拦,但由于无法具化出实体,显得有些无从下手,就在黑色虚影几乎完全消失时,那白色的庞首已经近在咫尺,扑面而来的压力让
“血印维度”彻底无法承受,无声的崩解成无数的碎片,这些碎片在白色庞首的乳白色光辉下闪耀着,映出无数不一样的表情,有喜悦、有疑惑、有愤怒.........下一秒乳白色的光辉似乎要凝为实质,想要像手一样抓着这些闪耀的碎片,但这些
“血月维度”的碎片在闪耀的光芒中化为一缕缕白烟,没有留下任何残留。
随后白色庞首便没有任何的停留,瞬间消失在了原地,乳白色的光辉随即消散,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而现在梦醒了自然就会消散如烟,只留下发出微弱光芒的暗金色光点独自留存着:“果然,我还是没有留住你呀,我的朋友..........下一次见面吗,我期待你从猎物的蜕变会是什么样子。”光点中最后传出这样的一句话,无垠的黑暗便吞噬了它,黑暗便笼盖了此处的一切。
................................血月维度内发生的一切都和杜锦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毕竟此时的他想要接触这种层次的冲突完全是嫌自己活得太久太舒服了,虽然督查长老只是一个记忆幻想,实力和底牌不可能比得上现实中的本体,但即便如此,这个可以碾压式击溃和控制的杜锦的合一教长老,也如同尘埃一样消逝在黑色血印与其他存在之间的冲突之间,当然,督查长老的死亡对于杜锦来说,绝对算得上非常好的消息。
杜锦此时的主人格已经在类似海底的深渊中坚持了数分钟,他已经把一生中最幸福和最悲惨的瞬间,也包括那些这次情况下绝对不愿意回忆起的黑历史,在脑海中重复了不下数十遍,因为只有这样,杜锦才能保持自己的意识不会沉睡下,尽可能的保持清醒和理智,此刻他只能一直坚持,因为杜锦很清楚,倘若在这个被合一教敌人的空间中沉睡,他绝对回天乏术,和之前一样死里逃生的几率为零,这是杜锦最原始的本能告诉他的判断,虽然听起来有些牵强,但杜锦此刻唯一相信的只有自己。
所以即便为了渺茫的幸存几率,杜锦还是要坚持自我意识的清醒,信念之所以可以创造奇迹,奇迹对于我们而言,并非遥不可及,我们可以在一生之中一而再,再而三地创造奇迹,我们人人都能称为奇迹专家。
但是,我们必须要要遵循一个
“奇迹公式”:坚定不移的信念+非同常人的努力=改变的人生的奇迹。
这种话如果只是当做道理来讲的话,它无疑是老套的毒鸡汤,如果付诸实践,那它便是属于自己的一端真理,在现在杜锦度秒如年的坚持中,为自己的信念多一分加持,在我们的主观经验中,时间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有时它会被
“拉长”,让我们感觉度日如年,有时却会被
“压缩”,使人感慨时光飞逝,人类所有体验和行为或许都建立在时间感知的脚手架上。
但这个脚手架并不稳定,深受主观意识的影响,像手风琴一样伸缩不定。
周围环境中的情感、音乐和时间,还有注意的转移都能让我们感受到时间的加速或减慢。
在判断屏幕上图像出现的时长时,我们感觉愤怒的面孔会比中性的持续时间更久,蜘蛛比蝴蝶更久,红色比蓝色更久。
有时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而快乐的时光却又总是短暂的。像杜锦此时这种孤独中带着绝望的坚持中,时间的流逝无疑是非常缓慢的,至少在杜锦的主观意识里是这样,他感觉自己已经数个小时,但实际上可能只有几个呼吸,而两者之间的差距,则是被杜锦所受的压力所填充。
“还要.......多久.........”看不到希望的等待是最煎熬的,仅仅靠杜锦自己的自我安慰和激励,终究是有限的,即便是接收过极为严苛的审讯训练的情报人员,也会有崩溃的一刻,例如坐
“水牢”,这几乎没有任何人类可以承受的住,当然这里说的
“水牢”并不是古代的那种酷刑。古代水牢是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面注水,其中关押的人,虽然不会短时间内窒息而死,但人在水牢里无法坐下休息,更无法睡觉,不出几天,身体支撑不住,就会倒入水中被溺毙。
这个相对漫长的过程,其惨酷程度,实不亚于几分钟内的窒息而死,毫不夸张的说,这种惨绝人寰的酷刑就是为了把人折磨死诞生的,属于惩罚的一种。
而现代意义上的水牢就
“文雅”一些了,审问者会用一张再普通不过的毛巾闷在你的脸上,然后不断在上面倒水,因为纤维和棉的吸水性和导水能力,人不会被真正意义上的淹死,但持续不断的窒息感会让任何人的精神防线一步一步瓦解,因为长时间的摧残和审
【第二百七十八章】保守秘密-->>(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