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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阿兄绝不失约(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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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宜多言,岳踪只令一名下属上前,将带来的东西捧到常岁宁面前。

    “此乃小郎君应领的兵服甲衣与腰牌。”岳踪道:“前往北境路途遥远,若之后小郎君得以脱困,且持此腰牌快马追上大军即可。”

    常岁宁伸出双手将那簇新整洁而沉甸甸的甲衣与腰牌接过,捧在怀中:“多谢岳将军亲自来此。”

    现如今因她阿兄卷入此案,诸人待常府避之不及,玄策军却在临行之际前来送衣,又做下如此允诺。

    句句未提信任,却句句皆是信任与不弃。

    “诸位将军且先行。”捧着甲衣的少女回以允诺:“我阿兄随后便至,绝不失约。”

    四目相对间,岳踪在那少女眸中似看到了一缕似曾相识的东西。

    他虽说不清那是什么,但不觉间便对那少女之言生出了说不清的信任,“那我等且等着小郎君归列。”

    常岁宁点头:“行军紧急,晚辈便不留诸位将军了。愿诸位将军此行坦顺,筑安于北境,力慑于北狄,早日还京。”

    “借女郎吉言。”岳踪正色抬手:“女郎也要保重,我等告辞了。”

    常岁宁点头,目送他们离去。

    很快,马蹄声消失在兴宁坊外。

    常岁宁看着怀中的玄策军甲衣,片刻,将它交给喜儿:“令人妥善保管,以待阿兄归家。”

    喜儿的眼眶莫名有些发热,点着头正色应下。

    ……

    “都离京了?”

    应国公夫人昌氏于内室中,正低声问着面前的仆妇。

    仆妇点头:“大军已经启程了……”

    昌氏心中微松了口气,脸上则现出了一个有些讽刺的笑:“说什么非卿不娶,如今常家出事,却也不耽搁那崔璟行军,这天底下的男子也并无太多区别……”

    如今京中各处,甚至包括崔家在内,都不知崔璟先前已暗中离京之事,皆当今日才是崔璟率军北行的日子。

    “也对,军情要紧,圣命不可违啊。”昌氏说话间,眼神微动:“不过……他使人专程去了常家,就只是为了送什么甲衣?”

    她一直使人暗中留意着兴宁坊里的动静,岳踪等人去往常府之举,被昌氏下意识地看作了是崔璟的吩咐。

    “只看到他们是带着甲衣去的,从常府出来时东西不见了,显然是特意前去相送……”仆妇不确定地道:“至于他们在常府里说了些什么,便无法得知了。”

    常府不同于别处,那府中纵是六十多岁的老仆脱去上衣还有结实如铁的膀子,一拳揣死个把小贼不在话下;

    且他们看似散漫无家规,实则个个戒备,据说住在一处的下人,若有人夜里小解出去得久了些,第二日都会被同伴告发到管事跟前去。

    所以,放眼线进去或加以收买这种事,近乎是痴人说梦。

    退一步说,纵然许以重利收买了那么一两个人,只怕还没用得上,便先被揪出来了,反倒要弄巧成拙引火烧身——这一点,早在昌氏此前令人密查常岁宁私事之时便摸得透透的了。

    那时是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总算寻到一只漏网之鱼,常岁宁那已故乳母之子——当然,那条不干不净的病鱼现下已是条死鱼了。

    这些先前之事已不必多提,眼下因不确定那一行前去常府送甲衣的玄策军,是否得了崔璟的什么授意安排,昌氏而感到心下难安。

    此番行事,并非是她蓄意安排要陷害常岁安,而是临时起意,为补救她那不争气的儿子闯下的祸事,不得不选择将罪名嫁祸给常岁安。

    抛开她对常家积压已久的不满与怨愤不谈,她手中有“证据”,且常家人有动机,更巧合的是常阔不在京中,常家连个挡事的人都没有……在那种紧急关头下,实在是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了。

    但这种临时决定、未经过深思熟虑的事,注定不可能安排得天衣无缝,后续总有许多漏洞要去填补……

    这些天她便一直在暗中忙于填补漏洞,可总还是觉得无法安心。

    这件事不是那么好办的,昌氏从一开始心中就有了准备。

    毕竟这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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