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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9 怎丑成这般模样了(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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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尸。

    司宫台内掌宫廷刑罚,也为帝王处理一些不便见光的人和事,故设有刑讯处。

    屋檐下,光线明暗交替处的雨珠滴答落下,似染上了两分血气的腥冷。

    ……

    马行舟回到相府内,时辰已晚,马相夫人却仍未睡下。

    房中下人退去后,马相夫人才露出心神不宁之色:“近日梦中,总梦到婉儿她哭着喊祖母……郎主,您告诉我,婉儿她如今到底如何了?”

    已换上了中衣的马行舟坐在榻边,声音极低地道:“荣王的确早有反心了。”

    头发花白的马相夫人闻言脸色一紧:“那咱们婉儿……”

    马行舟只有闭眼叹息了一声。

    “婉儿已两月未传家书回来了……”马相夫人一把抓住丈夫的手臂,红着眼圈急问:“既如今已经证实荣王反心,那能否设法将婉儿接回来?或者先探一探她如今的处境消息也好!”

    她是马行舟的糟糠之妻,出身贫寒,虽说诰命加身多年,但情急下还是做不到绝对理智。

    见丈夫不语,她含泪催问:“郎主,您倒是说话呀!”

    “夫人啊……”马行舟再叹一口气,摇头道:“此时荣王府必然紧盯婉儿的一举一动,我们做得越多,对婉儿只会越是不利。”

    马相夫人眼泪砸了下来:“那难道就眼睁睁看着……”

    “婉儿做出决定那日,我们就该有此准备了。”马行舟声音缓慢如自语:“事到如今,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那圣人……”马相夫人想问一句“圣人怎么说”,但话到嘴边,只化为了眼泪。

    圣人会怎么说?婉儿只是一颗棋子而已,且她这个做祖母的,从婉儿的信中已隐约察觉出,婉儿待那荣王世子颇有真情,以至于对荣王府的评价并不客观,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婉儿甚至算不得是一颗合格的棋子……

    而今,又已成这局面之下的弃子,难道还指望圣人惭愧怜惜,出手相救吗?

    马相夫人并不愚笨,想透这一切后,泪水愈发痛心绝望。

    窗外雨落彻夜,直至次日早朝散后,方见休止。

    圣册帝乘坐帝辇回到甘露殿内,在宫人的侍奉下更换下了沉重繁琐的朝服,移步至书房中处理政务。

    内侍奉上热茶之际,低声道:“陛下,那妇人胆怯,稍施刑罚,便满口告饶之言……但她全然不知喻常侍为何人办事,故而未能审出机密消息。”

    这在圣册帝意料之中,但又听那内侍道:“不过,她倒也说出了一桩秘密……她并非喻常侍的亲母。”

    内侍将那妇人招认的全部经过仔细说明:“当初先太子殿下让人为喻常侍寻亲时,找到了她……”

    圣册帝听罢,微冷笑一声:“原来喻增从一开始,便是顶替了他人身份,如此便难怪了。”

    但那妇人并不知喻增原本身份,只是将错就错,想为自己和次子谋一条生路。

    那么,喻增原本是谁?起初便是荣王的人?

    倘若是,那么荣王借喻增来完成的这场筹谋已久的隐瞒与背叛,实已足够让他在阿尚心中陷于万劫不复之地了。

    “陛下,那妇人的次子喻广及妻儿此时不知所踪,是否要……”

    妇人同他说了很多求情的话,说次子一无所知,请大发慈悲饶他一命,但这些无意义之言不必向帝王转述。

    帝王的声音甚平淡:“无知无用之物,不值得多费力气。”

    内侍会意应下,又试着问:“那妇人……”

    圣册帝褒贬不明地道:“一个愚昧胆小之人,在做母亲这件事上,倒是胆大包天。”

    若说二十多年前,那妇人第一次赌,是为了自己和次子。那这一次,分明有门路离开,却依旧未走,是为第二次赌,显然就只是为了次子在谋划盘算了。

    “给她一个痛快,带出宫去葬了吧。”

    内侍应下,退了出去。

    午时末,有宫人入殿内通传,说是出使东罗的使者官员平安归京,前来复命,于殿外求见。

    圣册帝搁下手中朱笔:“速宣。”

    片刻,一行已更衣沐浴罢,却依旧给人风尘仆仆之感的出使官员们入得殿内行礼。

    为首者是魏叔易与吴寺卿,宋显与谭离等人也难得有机会入甘露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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