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保守的模样或许在一开始时还只是一种无意识的表达,但经过了这么些年毫无变化的持续,它便化作了一份难以被一朝改掉的习惯。
论直球,比不上波旁。
论任性,尚不及速子。
论示弱,总是太过懂事的她,也全然不是那凭着一贯的逞强来让训练员频繁关心的爱织。
不哭也不闹的孩子总是容易被忽视,一时之间只能姑且提起些主动性的茶座,偏偏又有一位众所周知忙碌非常的训练员。
没有敢于耽误训练员生活的任性,所谓的主动便也无从成立,但好在她还有一份其他仨人都难以企及的优势。
梦境。
那在现实毫无竞争力的主动性,恰在梦境领域能够万全地发挥,让她能够成为那些‘没有边界感的梦境行者’一员。
这本是无可比拟的极大优势,能够轻易胜过速子她们那效果龟爬的竞争,更在当初的调查活动的偶然相遇下,有着让她无需多花心思的就能找训练员的正当性。
但……
那个叫做令的姐姐,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沉重的剑刃以双手持之,轻易高举的倚仗很难说是赛马娘的力量还是梦境之主的权柄。
曼城茶座以双眼紧盯着那夭矫而至的群龙,其身侧那宛若分身却有衣服更为冷彻双眼的存在却是五指箕张,径直跃出!
爪裂龙鳞,脚踏龙脊,其势如兽,凶戾狠辣,却又缺乏几分自保的意识。
但,她身后的苍青寒光弥补了这一点。
剑气纵横挥洒,护住了背后大开的破绽,两道脚步不停,彼此交错的身影默契十足地抗拒着群龙,乍看之下竟是身处上风。
她是从何时出现在了训练员身边,占据了那在梦中本该属于自己的位置。
又是以怎样的立场邀请自己,独见自己,以一副长辈,以一副盘踞那个人黑暗的模样自居?!
只需观察就好,只需注视就好——她曾那样定格自己的追求,不去想那些情侣、爱人的定义,不在乎他身边站着的到底是谁。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一退再退,却还是会被找上门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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