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田恬奇道。
“我是阳,得一女子是阴,阴阳交替并不碍事,但一阳配二阴三阴甚至多阴,那就会将身体榨空,享受一时但最终得不偿失”陈掌认真道。
“你还信这一套”田恬吐槽道:“这种事情只分一次和多次,你换几个女人都是无所谓的!”
“我觉得有所谓!”
“与你这呆子说不通,建德兄!”
田恬呼了一声,又去拉周建德。
但周建德伤势愈合只想躺着舒舒坦坦睡一觉,而不是趴到女人肚皮上发力,这让田恬觉得甚是没趣。
嘈杂声中,众人都乘着马车远去。
“神医,我昨天见到一个长得和你很像的人!”
田恬等人走人,但客馆中依旧很安静,就算一些在客馆中长住的客人也早已经出了门干活,而此时傍晚未至,少有人来打尖住店。
陈掌看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卫少儿,心中失望愈浓。
但他又不清楚卫少儿去了何处,也只得寻求打发时间做等待,看看能不能等到卫少儿出现。
“我是大众脸,这长安城至少有十个八个和我长得很像的!”
张学舟闭目了一小会儿,见到田恬等人都已经走了,这让他迅速收拾了银两转入纳袋中。
他昨天拿董仲舒应付了曲逆侯,今天则是拿李广应对了田蚡。
但张学舟不免也觉察出在长安城欠缺后台的弊端。
若非他给周建德施术后就闭目养神,又对田蚡提及太清真术消耗身体精气神,诸多话真假掺杂了一起说,他难于甩脱掉这些麻烦。
“这个生意不好做!”
蜀郡城中有郡守文翁作为后台,张学舟才没什么感觉,而在长安城中有完全的不同。
曲逆侯或许没了什么心思,但田蚡随口与李广等人交谈数句,这或许就会戳穿他的底。
医治普通人与医治有钱人完全是两种概念,张学舟喜欢后者带来的利益,但他也不得不承受后者可能带来的麻烦。
或看上他施术的能力,或想得到他的术,又或需求他的术去救治一些人。
诌不归早年的一些学生就是掺杂在这类事件中,最终导致莫名其妙掉了脑袋。
只有真正背靠了朝廷,拿了朝廷官员的这层身份护身,张学舟才能避免夹杂的部分风险。
在钱财基本够用的前提下,他显然是准备换地方歇业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