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
曳咥河圣地的尊者与法师都来回斗,事情摆了一出又一出,庞大的朝廷争斗显然更多,而想成为其中的渔利者则是难之又难,并非讨要一个职位就能得到好处。
“得多练练定人术,那能耐上去了至少能知晓别人好坏善恶!”
张学舟和公孙弘只是一面之缘,没有恶感也没有好感,他对于申培公等人更是如此。
听到这些人争斗角逐的场面,他只是拿来当了学习经验。
他来的时间算是恰好,早一步拜访必然增添儒家学派无谓的注目,晚一步拜访又听不到公孙弘另一副面孔所说的话。
但张学舟也不畏惧谁有两副甚至三幅面孔。
人心难测,定人术可以窥知端倪。
但凡他定人术水准高了,张学舟施法就知晓谁好谁坏,谁又在背地里搞事。
“表弟?”
“得,咱们……”
张学舟思索清楚刚想说回去,只听公孙弘在院内要死要活叫喊要面圣。
“这出使凶国者也不止你一人,我听说还有数个使团在做准备,像是那雁门关过来的校尉张骞也会率团而行,他住的地方就隔你十六丈距离,你可以亲自去询问验证,你也算儒家学派德高望重之人,到时莫要让小辈看笑话!”
申培公一番话算是彻底断了公孙弘的念头。
凡事都怕有对比,若一个人率团前往凶国,那就是恶意针对,公孙弘也有一些办法让申培公等人名声扫地。
但等到做这种事情的人多起来,他出使凶国就成了正常之举,甚至难于去拒绝。
真要死皮赖脸装病不去,被责罚不提,依儒生们的唇舌,这必然会让他臭名扬天下,导致被万人唾弃,便是连老家都回不得。
这是一场阳谋,他不想去也得去。
“你操纵朝堂排除异己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公孙弘愤愤唾骂时,申培公已经带着数人从庭院中阔步走出,登上了那架代表身份的特殊马车。
车轮滚滚中,申培公等人坐车远去,只留下公孙弘在庭院中咬牙切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