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身重病!”
张学舟叙说了两个好消息,这让李少君心中大稳。
什么时代的年轻俊杰,什么时代的天骄,如今的太皇太后只是一个受重伤又瞎眼的老太太。
面对元始天尊都熬过来了,李少君不信自己会在安乐宫翻车。
“那他们派医官来查我的身体怎么搞?”李少君低问道。
“这个事情应该不难办”张学舟挽起袖子道。
“你啥意思,咋的,你们想干嘛?”
李少君看着一脸似笑非笑的张学舟,又看了看张学舟招呼过来下手的容添丁,一时只觉心情大坏。
他没受重伤,但想让他受点重伤太容易了。
只要张学舟和容添丁放开手脚打,这肯定能将李少君打成重伤,而后过了安乐宫医官那一关。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认识你们!”
李少君叫唤了一声,也只得躺了下去。
“你们轻点……算了,直接打重点完事,我也习惯被打……呜!”
一番殴打后,李少君擦干了眼泪,勉强变化了老年模样,又披上了自己那件招摇撞骗的道袍,被张学舟和容添丁开始抬着走人。
李少君从张宅来孔圣庙的时间不长,张学舟等人抬着李少君回去的时间也很短。
张学舟抬着李少君走在前头,不断靠近张宅,他也看到了李少君提及蹲在墙头拿银针扎太阳草的医官。
“义妁?”
张学舟微微诧异了一声,没想到安乐宫来的医官居然是义妁。
如果早知道义妁会来检查李少君的身体,他哪里需要将李少君打成重伤,但凡和义妁通通气,义妁在诊断时就会帮衬他们说话,毕竟太皇太后又不会亲自前来给李少君把脉诊断。
“李少君说自己晦气不是没道理,他的运气确实不太好,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张学舟回头扫了被抬着的李少君一眼。
他有运术撑底子,李少君可没运术挡晦气。
不断算计着长安城的帝王,李少君也有肉眼可见的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