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地方，没吭声。
姜明珠：“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实话。”
这个问题，刚刚当着徐若水和她父母的面儿不好问，但要解决昨晚的事情，必须要先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也要搞清楚周谦佑心里头到底怎么想的。
“你们不都看见了么。”周谦佑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态度还是漫不经心的，“人家不需要我负责，你们逼我也没用。”
姜明珠清楚地从周谦佑的这句话里品出了阴阳怪气，她蹙眉纠正他：“周谦佑，你搞清楚，小水说不需要你负责，是因为她知道你有女朋友，不希望破坏你们的感情，更不希望用这件事情来强迫你，她是在为你考虑，你连这种事情都看不懂吗？”
“她嘴上说得一向好听。”周谦佑耸肩，“随便她。”
姜明珠的眉头越蹙越紧，再想想徐若水方才说的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因为小水说不喜欢你，你生气了？”
周谦佑：“有这个必要吗。”
坐在沙发上许久没说话的周礼冷声反问他：“没这个必要你发什么狗疯？”
周谦佑：“我要是发狗疯就不会乖乖站着挨你两耳光了。”
眼看着他们父子两人又要干起来了，姜明珠赶紧出声打断，她看着周谦佑问：“你和小水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周谦佑：“没有。”
姜明珠：“那你为什么忽然对她这个态度？”
周谦佑：“不喜欢她，不行吗？”
周礼：“不喜欢她，昨天晚上你在做什么？你是畜生还是家禽？”
周谦佑：“喝多了，酒后乱性。”
周礼：“你觉得我没有生理常识？”
他冷笑，“酒后乱性还是酒壮怂人胆，你自己心里有数。”
周谦佑被周礼逼得有些急了：“重要么？她都不在乎，你追究什么劲儿。”
一旁的姜明珠听见这句话，立刻抓抓住周谦佑的手，目光犀利地盯着他的眼睛：“你一直喜欢小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