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你落入昨晚那般险象环生的境地。」
金玉吟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她,「你真的觉得我提前知道了,就能规避掉危险了吗?现在的情况是,任何一个跟你关系好、对来说重要的人,只要他想,都能用来拿捏你,逼你就范……」
金玉吟说着,察觉到这话容易引起歧义,又补充:「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是想说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不用将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
「我知道。」顾迎清点点头,让金玉吟去坐,她去拿喝的。
金玉吟去沙发上坐下,顺手拆了包放在茶几上的零食,将两只腿搁在沙发上放平,免得伤脚血液混循环不畅,导致伤口肿痛。
金玉吟看着顾迎清走来走去的身形,静默了许久。
过后,她拉顾迎清坐到沙发上,将头枕在她肩上,抱着她的腰,心疼道:「你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都不敢想……像昨晚那种孤立无援的时候,我光是想想都是惊魂难定。我当时害怕又无助,心想如果那男的敢对我怎么样,我真的会杀了他!」
顾迎清垂眸,轻声道:「我又何尝不是一样?」
昨晚她将利器对准沈纾纭脖子的那一刻,是真的想杀了她,以解心头之恨,报屈辱之仇。
可现在那些情绪已如海水退潮,她已经平静许多。
这事反而让她更清楚地认清了自己的处境,没地位没权势,轻而易举便能被人拿捏弱点。
她既然没有与人抗衡的本事,那就只能借助他人的力量。
顾迎清伸手掀开她的裙子,去看那裹成一圈的纱布,「真是对不起你。」
除了这个,顾迎清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抵消自己心头的内疚。
「不必再说这些了,我真的还好,反而是你……」金玉吟问她,「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你在德信不会就这么继续打杂下去吧?」
顾迎清思忖着说:「赵南川的父母一直怀疑我和赵缙是一伙的,算计害死了他们儿子,对我有很深的戒心,尤其是他母亲。我想试试看,能不能赢得她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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