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了?」
「是啊,我儿子都上幼儿园了。」顾迎清说着,去看面前有什么菜可吃。
旁边的于符慌了一下,想要阻止这个话题,出来戳破她的谎言:「小顾,你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顾迎清执起筷子回:「那说明你功课做得不到位,没认真看我的婚姻状况。」
若是有人调出她的简历,会发现她填的已婚,扒户口本还丧偶。
于符只当她是为了躲避廖志忠,胡乱编造的谎言,可廖志忠自己本也是有家室的人,他会在乎你婚育与否?
可笑。
于符想罢,立马拿酒,将顾迎清刚抿掉三分之一的酒杯再给填满。
顾迎清眼神一冷,却也笑了起来,不徐不疾地拿过于符的杯子,为他的空杯掺满白酒,「于助理怎么忘了给自己倒酒?廖部都一杯下肚了,难道要廖部给你敬酒么?你也太怠慢了,怎么也得三杯赔罪吧?」
廖志忠指着于符,笑道:「你这人,确实不如顾小姐懂事啊!」
于符窘迫,连道「是是是」,「我自罚三杯!」
顾迎清垂眸,嘴角勾起难以察觉的冷漠弧度,静观于符忍着辛辣,强灌三杯下去,她心口的郁结才稍有好转。
这时,她隐约听邓局和程越生那边说起沈家。
她屏了屏气。
邓荣涛说:「我很久前听说,你与沈家那位千金往来甚秘,回国之后,从和你父亲以前的共友口中听说,你追人追了好多年,还没成功。是不是人家嫌弃你年轻时,作风和名声不够好?」
程越生作势摇头,叹一声:「悔不当初,强求不得。」
他这样子逗笑了邓荣涛,「你要是当初收敛些,就不至于是现在这样。不过嘛,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不经历事,哪能成长?」
程越生笑了笑:「您说得是。」
碰杯时,程越生恰到好处地将酒杯放低了半寸高度。
邓荣涛饮罢又话家常般好奇道:「以我当年对你印象,很难相信你也能专情一个人十年有余,怎么突然转了性?」
程越生挑眉,又沉默,思考片刻,似笑非笑说:「可能是人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