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些故事,潜移默化地帮他分析一下娶商户女的利弊。
二皇子终究涉世未深,他本身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便装随意出门,便“碰巧”遇到了有人提及这方面的事情,二皇子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加上,源浅深知要想打动二皇子的心,不能泛泛说教。
一酒醉之人醉眼朦胧地嘟囔道,
“都瞧不起商户!那是他们眼瞎!没有吕不韦经商的钱,那子楚如何能打动华阳夫人!没有华阳夫人的扶持,他能当上秦王?做梦!”
另一人劝慰道,
“卢兄,莫气,世上之人,大都人云亦云,却不所云者何。众人皆鄙视商户,殊不知,从官到民,吃的,穿的,喝的,用的,哪一样,能离开商者的辛劳?”
酒醉之人哈哈大笑道,
“是啊!就说那次,迁洲大雨后,城墙坍塌,朝廷的救助迟迟未到,父母官向兄弟我借了七万两的白银,先行垫付了修葺城墙费用,才没有耽搁工程进度。不久,附近的山贼听说城墙破损,想趁火打劫,结果,被牢牢地挡在了城外,遇到押送物资的朝廷军队,里应外合,来了个一勺烩!迁洲大人还因此升了官呢!”
有人大赞,
“卢兄高义!卢兄雪中送炭,造福乡民,功德无量!”
二皇子深受震撼!
有钱真好!
最终,坚定了二皇子的决心。
源浅眸色很少有变化,二皇子习以为常,他信任源浅,即使有时候意见相左,也无伤大雅。
“先生,这次科举的事情,你看父皇会如何处置五弟?”二皇子语气很是恭敬。
源浅面容平静,无甚波澜,
“不会如何,五皇子只是协助,何况,还有贤妃娘娘的庇护。”
二皇子垂下眼帘,费了这么大的周折,还不能动他分毫?
源浅继续道,
“殿下不必忧心,即使不禁足,暂时也不会委以重任,如此,风向会有所变化,对您也是有利的。何况——”
源浅顿了下,见二皇子抬眸看向他,并无半分不悦,知他已经平复心神,于是道,
“此事交于大理寺,桓世子幼时与五皇子交好,如今,咱们把陈家兄弟的线索引向陈国公,广宁郡王和江夏郡王顺着这条线,会跟陈国公斗上一番!”
二皇子闻言淡淡一笑,
“陈拙鑫,舒服得太久了!也应该找点事情给他了!”
一笔写不出两个陈!稍微使劲,就有人自己联系上!这可怪不上自己!
源浅笑道,
“殿下英明,只是,对冀家小姐,您如何打算?”
二皇子敛起笑意,一脸不屑,
“焦贤妃,洪培菊,包括陈拙鑫,和礼国公的世子夫人,还有什么沮渠家的,都想的是空手套白狼,啥也不给还要人家感恩戴德!本殿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蠢货!”
“那殿下的意思是?”
二皇子平静无波,眸底却幽深一片,视线落向源浅,
“本殿会给她一个意外之喜!让她死心塌地为本殿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