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凶啊!”
冀鋆见状,马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这样,可以了吗?请问芍药姑娘,你有何异议?”
芍药小脸抽抽着,道,
“小姐,你说的杯,什么影,我觉得吧,就是疑心生暗鬼呗?可是不大实用。你想,那个关静秋,鼻子又没毛病,还闻不出来吗?”
“你说是什么意思?”
芍药想想道,
“如果是我,我就来个简单的,找人给关静秋的茶里放点尿!放几次,她肯定疯!咦!小姐,李战大哥做这个肯定没问题!”
冀鋆白了芍药一眼,
“我也知道这个法子,不过,为了这么个关静秋,你让我派李战大哥去做这个?你信不信,李战大哥能跟你急?如果,他把你从街这头,扔到街的那头,你可别哭。”
芍药瘪了瘪嘴,不再言语。
正在此时,周彪的朗朗笑声从外面传来,
“哎呀,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芍药,我妹妹有知音了!”
周彪一身青色锦袍,腰环玉带,一枚玉佩在泛着盈盈光泽,衬得周彪剑眉星目,俊秀非凡。
冀鋆见周彪如此说,不禁笑道,
“你妹妹也是这般说?”
沺黎虽然不是县主了,但是总是想着“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是不会变的。
周彪坐下后,海棠忙奉上茶水,周彪呷了几口点头道,
“是这样说的,而且这样做的!”
“啊?”冀忞闻言停下笔,抬起头来。
周彪摇头苦笑道,
“我妹妹,跟关静秋的表妹苏银香一起,给关静秋的茶里放了点东西!”
“苏银香?”冀鋆不记得有这个人,看向冀忞,冀忞也觉得陌生。
周彪道,
“苏银香是孙姨娘妹妹家的孩子,孙姨娘的妹妹丧夫之后投奔关府,关静秋对这个表妹很是刻薄,苏银香也不是好惹的,于是趁此机会一顿报复。”
冀忞仍然不明白,
“沺黎,跟关静秋不是很好吗?怎么会?”
周彪道,
“这不是因为关静秋去找你示好吗?我妹妹觉得关静秋背叛了她,于是,我妹妹都不怎么恨你了,现在恨上了关静秋。甚至觉得,上次害你不成,就是关静秋做的内奸!我妹妹现在聪明了,找到了苏银香,偷偷将一种混着狗尿的药膏抹在了关静秋的茶杯盖子上,关静秋一摸盖子,气味顿时就到了手上,而茶水丝毫不受影响!”
冀忞点头,
“于是,别人丝毫觉不出茶水有问题,其实,茶水确实没有问题,但是关静秋却总是闻到茶水有别的气味!”
周彪冲冀忞竖起大拇指,表示说得完全正确!
冀鋆十分感慨,
“沺黎,如今这么直肠子害人的好孩子都学会弯弯绕了!看来,时势造英雄啊!”
周彪很是“忧伤”地看着冀鋆,
“你是在夸我妹妹?”
冀鋆十分认真地摇头,
“我是觉得我需要努力学习,因为坏人的心思总是这么令人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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