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
冀忞淡淡地道,
“我知道的,是一个又一个的片段,其中一些关键之处,我没有办法连到一起,我希望公主帮忙解惑。”
宁安公主有些警惕地看着冀忞,
“我告诉了你所需要知道的,你不给我解毒怎么办?”
冀忞看着宁安公主的双眼,神色沉静,
“我江夏郡王府与礼国公府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冀大将军的女儿冀忞和我都不慎中了“葡涟”,冀大小姐的娘亲是你们所古族的圣女,冀大小姐勉强能够帮我们将这个蛊毒稳定住,但是种种迹象表明,“葡涟”与宫中有关,我入宫后,一路走来能够找到公主,我的目的是为了解毒,不是为了害公主。公主如今的困境,与我无关。”
冀忞所言之意,一是直接告诉宁安公主自己与冀忞,冀鋆之间的关系,自己就是她们在宫里的代言人。二来,也是告诉宁安公主自己的目的,不是为了害宁安公主。
最后,就是正告宁安公主,你如果不是先动手伤人,我也无需被动防卫,最后,你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可不是我的本意。
冀忞看出来宁安公主不是宫外那些,如沮渠青珊,关静秋那般在后宅里跟姐妹,嫡庶,身边伙伴之间斗的昏天黑地,就算是不参与,不出手,遇到的也比宁安公主听到的要多。
换句话,跟宁安公主说话千万不要绕圈圈,容易把宁安公主绕糊涂了。
宁安公主面色微微变了又变,“葡涟”是她娘亲留下来的,因此她知道。
可是,“葡涟”为什么被下到了冀忞和妍充容身上,她却是不知的。
宁安公主试探道,
“你对“葡涟”了解多少?”
冀忞,
“我又不懂蛊,懂蛊的是冀大小姐,你去问她!”
宁安气结,再次缓口气,换了一个问题,
“如我和盘托出,你能给我什么?”
冀忞象看傻子一样看向宁安公主,一瞬间不知道宁安公主是装傻还是真傻。
冀忞最后认定宁安公主是认真的,而且,她听出来宁安公主要的不仅仅是“解毒”,于是,轻叹口气,
“我会尽力帮公主摆脱困境。”
这个困境,有眼前的“毒”,还有长远的“自由”。
在没有见到宁安公主的时候,冀忞猜测,可能宁安公主是个“怪胎”,就愿意过这般的生活。
可是,见到之后,看到宁安公主迫切,且不择手段地获取自己身上的血,冀忞坚信,她想摆脱如今的局面。
冀忞不懂“蛊”,即使有“蛊”,按照潘婶的说法,冀忞可能也因为缺乏一份机缘,而无法捕获“蛊”传递的讯息。
但是,冀忞知道,能识别她身上的“葡涟”,对她的血感兴趣,一定是跟所古族有着割不断联系。
而宁安公主在前世几乎销声匿迹一般,冀忞猜测,很有可能,是在她进宫前后,就已悄悄死去,或者,悄悄离宫。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宁安公主一直被软禁于此,除了少数位高权重之人,无人靠近,也无人知晓。
宁安公主听到此话,眼中亮了亮,虽然很快消散,但是,还是能看出来有些愉悦。
宁安公主笑道,
“我一见你就知道,你不是为了恩宠而来!你可知我为何知道!算了,我不卖关子了,我现在有求于你,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因为,我知道父皇近几个月身子很不好!他根本不可能有心情宠幸嫔妃!你虽
第三百五十九章 药鼎-->>(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