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转头看着自己的一个手下道:“呼叫增援...”
那总旗官拿着证件在大厅内大喝一声道:“锦衣卫办案,在场所有人,在未有本官允许之下,不得随意出入,否则,按律处置。”
安顺民肥胖的身体气息一散,整个人颓废地坐在椅子上 ,陷入了迷茫,锦衣卫都牵扯进来了,自己还能保得住警察总局长的位置?
忽然间, 一句话让本来安静下来的人全部紧张起来。
“总旗大人,我要举报...”
那总旗官转头,却见谢文丽的丈夫,那周局长一脸的严肃,指着安顺民道:“我有安顺民贪赃枉法的证据,我要向锦衣卫举报他。”
谢文丽原本都晕过去了,闻言立刻惊醒过来,一把抱住周局长的腿,哭喊道:“老公,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啊...”
一阵阵哭嚎让在场人有些心烦,安顺民呆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任由谢文丽调转枪口指责自己。
“老公你知道啊,我是被胁迫的啊,要是不听他的安排,我工作都要没啊...”
“住口,你个不知廉耻的荡妇,老子今天就和你离婚...”
“不要啊,老公,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周局长闻言冷声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儿子七岁了,老子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我且问你一件事情,当年婚房装修好之后,我在主卧室地上看见的那团污秽之物,一定是你安顺民那厮鬼混的时候留下来的吧?老子当时还郁闷怎么会有类似的东西,你却敷衍我说是润滑液,现在想起来,我和你这么多年,还从未用过那些东西...”
“贱货...”
又是一巴掌,打的谢文丽晕头转向,周局长再道:“给你一个机会老实交代,儿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谢文丽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周局长脸色非红,显然血压很高:“我也不知道...”
这边还在理扯不清,那边黄代成一个劲的给总旗官求饶,他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怎么摊上这么一个上司,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总旗大人...”
宋伯贤见着事情好像与自己失去了联系,才发现自己也不能成为绿叶,于是开口:“普通百姓也找不到锦衣卫,而且,即便找到了,也不会去帮助普通百姓,但是律法言,只要锦衣卫办事与百姓有牵扯其中,应该予以帮助。”
“你这小子倒是对律法知道的不少。”
宋伯贤还真不知道,是他旁边的黄伟灿提醒他的。
“其一,我要告谢文丽敲诈勒索,其二,告其母诬告反坐,其三,举证高级督察万鑫与谢文丽沆瀣一气,致使我所牵扯的案子主管警长李晓明被休假回家,其四,举证高级督察万鑫,恐吓我以及我的同学...”
万鑫在一旁苦笑不止,当着锦衣卫的面,此刻还是保持沉默最为恰当。
那总旗官冷笑一声,然后道:“有点意思,看来华亭的风气得好好的梳理一番了,来人,立刻将宋伯贤的口供录好,还有,让警察局公共关系科的人来举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