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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四个老婆全没了,乌鸡无女人,拔刀自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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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诡异地戛然而止了。

    毫无预兆地顿在半空中。

    不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

    而像是……这柄剑本来就应该在这里停止。

    这种感觉奇怪。

    却让人对这个结果丝毫怀疑不起来。

    这好像是规则!

    一道身影凭空出现。

    正是含光剑灵。

    她漠然地打量着丹青,语气毫无波动:“剑术不错,但仅仅是术而已,你打不过我。走吧,不然你可能会死!”

    丹青听得心中戾气滋生,狞然道:“你也配!”

    果断放弃双剑。

    凭空捞出一支画笔。

    可这画笔连墨汁都未洒出,便有一道凌厉的剑气劈了过来。

    画笔被拦腰斩断,甚至没有发出丝毫响声,就好像这支笔本来就是断的。

    而那道剑气,直直地切割在了墙上。

    依旧是没有任何阻滞,直接将墙壁切割成了两半。

    没有塌陷。

    却像一张画纸一样软塌塌地耷拉了下来。

    而画纸外面,则是一模一样的墙壁,只不过看起来要更真切一些。

    空间破了!

    丹青顿时大骇,这是何等恐怖的剑意?

    这天下悟神境的高手不少,但也绝对不算多。

    他接触过的那些,无一不是土鸡瓦狗,不依靠画作尚且能压制他们,若是在这画中空间,他甚至有信心跟那几个最强的悟神境掰掰手腕。

    但眼前的这个人。

    居然直接将画中世界斩开了。

    那她还有什么不能斩的?

    仅仅一瞬间他就反应过来了,眼前这个人连身躯都没有,自然没有所谓的真气。

    绝对实力,不会太强。

    但这足以切开一切的恐怖剑意,绝对是最为克制自己画作空间的存在。

    他虽然自信,即便不依靠画作空间,依旧能敌得过曹公公和赵宁两人。

    可失去颛顼帝躯的加持,他最多只能做到小有优势。

    况且这是绛城。

    黎王室的地盘。

    “告辞!”

    丹青凛冽地扫了花朝一眼,便直接收起了画作空间,直接准备抽身离去。

    却不曾想。

    画作空间刚刚融化,就有一只拳头迎面袭来。

    拳头上金芒闪烁。

    正是颛顼帝躯的象征。

    嬴无忌来了?

    丹青嗤笑一声,他听说过嬴无忌的战绩,看似惊艳,但不过是胎蜕境之间的比试。

    自从用嬴无缺的心头血将其画出,他感觉所谓圣品灵胎和颛顼帝躯不过如此。

    嬴无忌突破兵人境,尚且有希望伤到自己。

    突破兵人境之前,根本没有任何可能……

    “啊!”

    出乎预料。

    鼻梁塌陷,鲜血迸发。

    丹青惨叫一声,飞快向后退了好几步。

    “甘霖娘的!”

    打我老婆?

    嬴无忌骂了一声,虚空一握,天阶禁制伪·绝地天通瞬发而至,将天地化作囚牢,直锁丹青的身躯。

    本来晴空万里的天空,霎时天雷滚动,却又仅仅用了一息不到的时间,便全部朝丹青倾泻而下。

    丹青神色大骇。

    没想到嬴无忌手段居然如此强横。

    硬接是肯定能硬接的。

    但这里是绛城!

    他咬了咬牙,当即挥毫画出一道光幕。

    光幕在天雷之下脆得跟纸一样,但还是阻挡了片刻时间。

    也就是这片刻。

    丹青的身体变成了一卷绘满了复杂纹路的卷轴,而那些纹路飞快褪去颜色。

    就当纹路尽消,变做一卷空白画轴的时候。

    天雷才姗姗来迟,劈了下来。

    雷火焚烧。

    画轴的纸张仿佛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在火光中挣扎翻滚了片刻,便彻底化作了飞灰。

    风一吹。

    连灰烬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淦!让他跑了!”

    嬴无忌骂了一声,随后飞快跑到众人面前,关切道:“你们没事吧?”

    神情看起来无比自然。

    只是心脏已经悬到了嗓子眼。

    刚才他到了戏楼,发现二楼雅座只有丈母娘一人,问了之后才知道其他人去后台参观了,他就瞬间感觉到了不妙。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极准。

    他不信以前花朝和糖糖没有怀疑。

    有自己在其中周旋都差点翻车,这单独接触……

    所以他很急。

    但现实让他不要急。

    因为后台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张悬浮着、不断扭曲的画轴虚影。

    摸不到。

    劈不断。

    哪怕能猜出这是一方空间,他也没办法闯进去。

    相比于翻船。

    老婆和亲娘的安危更让他揪心。

    但现在看来,不用为她们的安危揪心了。

    可以回归问题的本质了。

    看着感应着糖糖和花朝身上尚未散去的真气。

    又假装不动声色,实则小心翼翼地与她们的眼神一触即分。

    他就感觉自己脸上那种假装毫无所觉的神情,就像一戳就烂的纸老虎。

    头皮有点麻。

    他连忙转头看向赵宁:“殿下,你没事吧?”

    赵宁咳了一口血:“不,不碍事!”

    她本来正在调理气息,说完这句话后,直接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这种情况。

    处理不了。

    撤了先!

    嬴无忌求助地看向白仪。

    却发现白仪已经提前一步晕了过去。

    这种情况太尴尬了。

    儿子造的孽。

    儿子自己解决!

    嬴无忌:“……”

    这个时候。

    身后响起了花朝依旧轻柔,却失去了所有温度的声音:“她们受伤很重,先治伤吧!”

    “嗯!”

    李采湄应了一声,俯身去扶赵宁,松口气的同时,泪珠子扑嗒扑嗒地落了下来。

    嬴无忌:“……”

    一刻钟后。

    戏楼的厢房。

    嬴无忌小心翼翼地给白仪和赵宁诊脉,用真气修补了些许暗伤,便已经没有大碍了。

    只是。

    本来就不应该昏迷的两个人,到现在都没有醒。

    嬴无忌硬着头皮转过身,发现房门上已经贴上了隔音符。

    花朝正坐在椅子上,双手艰难地撑着脑袋,脸色煞白,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李采湄正两眼通红地望着他,美眸中全是委屈,以及……淡淡的期许,似乎还在期盼着嬴无忌给她一个打消他所有不好念头的说法。

    “这里面有很多不得已的事情。”

    嬴无忌感觉自己不是在说话,而是在吐岩浆,喉咙被灼的嘶哑生疼。

    花朝艰难地抬起头,看向嬴无忌的眼神绝望而空洞:“多没关系,一件一件地说!”

    她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到就像是在吩咐伙计把桌子擦了一样,曾经温柔的大姐姐,好似一点影子都找不到了。

    嬴无忌还从未听花朝用这种语气说过话,他隐隐有种感觉,花朝之所以能够坐在这里,并不是因为还对自己有所留恋,而是她只是想明明白白地离开而已。

    她依旧不会伤害别人。

    只会折磨自己。

    就好像在自己出现之前,她从未对外说过有损罗偃声名的话一样。

    他没辙。

    只能老老实实说。

    只是这里面涉及到赵宁身份的问题。

    他下意识望向床榻上的赵宁。

    赵宁似乎有所感应,又似乎只是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发出一声呻吟。

    “嗯~~~”

    然后,又陷入了平静。

    好像只是一个意外。

    嬴无忌知道这是默许的意思,便准备把李采湄拉向桌子的另一边,准备从头到尾讲一遍。

    李采湄吓了一跳,像受惊的小鹿一般,向后退了好几步。

    躲避着嬴无忌的眼神,慌张地坐在花朝的对面。

    嬴无忌面色一黯,也跟着坐了下去,深吸一口气道:“那好!我这就把事情讲出来……”

    花朝没有说话,只是两眼无神地看着他,想要知道为什么那个救自己于水火的盖世英雄,为什么会变成自己最痛恨的负心人。

    李采湄低着头,死死地咬着嘴唇,想要知道为什么嬴无忌要做那么过分的事情。

    虽说本源真气的流失,是修炼玉女功却要倾心相付给心上人不可避免的事情。

    但那份真气,是她对嬴无忌最好的期许。

    嬴无忌怎么处理都可以,唯独不能把它送给其他女子。

    为什么啊?

    嬴无忌硬着头皮讲了起来。

    从跟花朝相识。

    到跟李采湄误会。

    一直到最后大年夜跟两人走到最后一步。

    没有保留。

    “哈……”

    花朝终于发出了第一个音符,神情凄怆而绝望:“原来这一切,都是我不知好歹对你用了通心麝对么?”

    嬴无忌声音有些嘶哑:“花朝姐,你听我……”

    “不用解释了!你没有错。”

    花朝惨然一笑:“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但之前你一直都没想过娶我。是我太天真了,所以才发生这样的事。但无忌我不明白,一颗心为什么能同时爱上两个人呢?”

    她看着嬴无忌。

    泪水簌簌流下。

    那晚使用通心麝之后的场景历历在目。

    她确定嬴无忌爱自己,很爱很爱,哪怕这份爱分成了两份。

    但这种不完整的爱意,她不想要。

    嬴无忌沉默了许久,小声老实交代道:“是四个……”

    花朝:“???”

    她感觉脑袋有些晕。

    但好在思想不是特别混沌。

    四个……

    还有闭关许久的白芷,还有躺在床上的赵宁吧?

    原来众望所谓的太子,居然是个女子,还有那个赵凌……

    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无忌一开始根本没想做这个负心人。

    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她的一腔情绪,甚至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只能坐在那里,任情绪像匪兵一样在心中横冲直撞,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除了发抖,她什么都做不了。

    “花朝姐……”

    “你不用说话,我懂!”

    花朝双手撑起桌子,踉跄站起身:“我没怪你!在殿下坐稳王位之前,我也不会离开。若找到所谓魔种解决方法能让你安心的话,那你便去吧,我会乖乖的,不会给你添乱,等到你们的事情都解决了,我再离开。”

    说话的时候心如刀割,每个字都在颤抖。

    说罢,步履蹒跚地朝门外走去。

    嬴无忌只感觉手脚冰凉,花朝理智得让他害怕。

    他连忙起身,攥住了她的手:“可是花朝姐,我去暝都尽头就是为了你啊!”

    花朝惨然一笑,声音终于涌现出一丝崩溃的情绪,甚至带着哭腔:“我知道,我知道啊!可是,你还想让我做什么啊?”

    嬴无忌:“……”

    是啊。

    她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了。

    还能让她做什么?

    花朝低下头:“我,我回尚墨书局住了,我不会给你添乱,但也希望你不要来找我!陛下若是不放心,可以派人来盯着我。我走了……”

    说着,用力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推门离开了。

    嬴无忌:“……”

    身后响起李采湄的声音:“快去追吧!”

    嬴无忌转过头,看到她红的跟兔子一样的双眼:“糖糖!这件事……”

    李采湄低下头,幽幽叹道:“念在你被通心麝影响了,我就原谅你吧,但只有一点点。我还是好生气,在我气消之前你先不要来找我了好不好?”

    “那你什么时候……”

    “你不觉得问这个问题很过分么?”

    “……”

    李采湄低着头,声音有些委屈:“快去吧!若她魔种爆发了,那我们两个就白被骗了。”

    嬴无忌重重点头:“那,那你在家里等我。”

    说罢,便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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