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吗?”
那女孩先是愣愣的盯着吉姆,随即又看了看自己手中仪器的表盘,最后哭丧着看向那个少年,一脸后怕地道:
“吓死我了,洛安……”
这倒也正常……
眼见那孩子被吓到的样子,吉姆不由在心中微微叹气表示理解——清道夫在搜刮尸体时突然对方活了这种事情,就好像盗墓的人打开棺材以后碰到“老粽子”一样,要是没被吓到才是怪事。
没有留意自己自然而然用上了公元时代的流行文化在做比喻,吉姆如此感叹道。
只是,他刚想安慰几句,那女孩却是继续道:
“我们刚刚差点杀人了!”
没杀人?原来这才是重点吗?
这话令吉姆愣了一下,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眼下是该安慰还是该吐槽。
干脆给他们多一些时间冷静下来吧。
这么想着,吉姆站起身,转而回头看向了密室里,除了他们三人之外的另一个“人”。
一个穿着繁复而典雅服饰的女人。
此刻那女人正哀伤的低垂着目光,无言注视着某场惨烈的谋杀。
“晦气……”
在见到那个“女人”的瞬间,吉姆忍不住开口抱怨道。
“唯独不想死在你面前……”
用自己仅剩的独眼看着眼前那位服饰典雅的女性,吉姆压低声音道。他的语气中满是被嘲讽以后,混杂着尴尬与不甘的愤慨。似乎相较于自己被杀这点,死在对方的面前才是更难堪的事情。
但那名“女人”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甚至连低垂的目光都没有偏移一下。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眼前那名典雅女性并非是存在于现实中的人物,而只是一幅油画中的角色。
此刻摆放在吉姆面前的,是一幅名为《拿着俄耳甫斯头颅的色雷斯姑娘》的油画。
这幅画成画于公元历1865年。描绘了那位在神话中为拯救自己妻子,而只身赴地狱的色雷斯诗人的终局——名为俄尔普斯的英雄因为信仰的冲突,从地狱活着回来后被酒神的狂女们给残忍杀害撕碎,只留下了头颅被事后清醒过来的色雷斯姑娘悲伤的捧在了七弦琴上。
当然,吉姆眼前的这幅画并非是法国象征主义画家“古斯塔夫·莫罗”的真迹,而是一位与那名画家同姓的连环杀人犯的临摹之作。
那人在犯下了多起监禁、私刑折磨、谋杀以及食人等可怖罪行以后,却在审判中通过非高危赛博精神病认证逃脱了安置区法律的制裁,只是被关入了健复收容站进行心智理疗。
而在对方入院之前,那名犯人向逮捕了自己的吉姆寄出了这幅画作,以
NO.00e0:拿着俄耳甫斯头颅的色雷斯姑娘-->>(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