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候给我盖住身体的衣衫,我一直保存着。”许子杉笑嘻嘻地说,“先前不敢说,怕你醋。”
“为什么要留着?难不成你还要把他藏在心里一辈子?”
韩星晖说这话,把许子杉逗笑得直不起腰来。
没见过吃自己醋吃成这样的。
“笑什么笑?再笑收拾你。”
别了,10日了,她心里悄默默地算了个小账,这10日好似100日那么多那么久。
“星晖,我们回头早点准备办酒席吧,我怕,万一,会有孩子了。”尽管10天的黑白颠倒,她还是智商在线,俩人都没什么毛病,孩子肯定是落地生根了。
“这几个月你药还吃着吗?”韩星晖7月带许子杉去看了石医生,后来许子杉一直告诉他自己在跟着石医生调理。
“11月已经停了,石医生说调理三个月够了。这几个月我在卫生院跟着杨护士长学护理,经常跟石医生有接触,她说我身体状况已经好转了。”
“杉宝,你到底什么毛病?能告诉我吗?”俩人都这样了,可以说了吧?
许子杉面对着他,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问道:“石医生说我身体亏损太重,而且体内有子宫肌瘤,这辈子怀孕可能性很小。”
她忽闪忽闪地看着他,韩星晖问道:“说是什么原因吗?”
“无非是原先身体亏空比较严重,而且那次跳河,正是月事儿来的时间。”许子杉说,“许子仪羡慕我在城里长大,其实最该羡慕的是她,毕竟我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对她宠爱至极,而许长清家里重男轻女,所有资源都往儿子身上倾斜。”
韩星晖没再说话,把她搂到怀里,看着她脖颈和胸前红红的密密麻麻的痕迹,有些惭愧,她身体不好,他还往死里折腾。
“杉宝,我们慢慢治,石医生这边看不好,我们去宝都城,去京都,去国外……就算看不好,也无所谓,没有孩子打扰,我们俩一辈子更清静。”
“真的?”
“嗯,真的。”韩星晖下巴在她头顶轻轻地蹭蹭,说,“杉宝,我们年后尽快举行婚礼。”
“你不怕没孩子?”
“不怕!难不成生一个我这样的和我对着干?”
“哈哈哈。”
你这样的有什么不好?我喜欢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