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了好几天,草民找了他们很久都没找到,如今听到官爷说那屈哲没死,怕是…怕是他记恨我家…记恨我家做了证又得了他家的田地屋子,所以…官爷,我那老婆子跟小儿子,说不定已不在人世了…”
他哭得凄惨。
衙役惊呆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草民岂敢说谎,官爷不信,大可问问草民家里人,问问村子里的人,有多久没见过老婆子了,屈哲行刑那天,我儿去李家吃酒后一直未归,我去李家问过,他们说当天晚上我儿就走了,可镇上、附近的村子都找遍了,我儿就像消失了一般,隔天我家的银子就丢了。”他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他记恨我,记恨我作证,官老爷呀,我错了,我错了啊,不是他杀了人,我没有看到他杀人,我没有看到他出现在那一条小巷,是草民杀的人,是草民,只要他愿意把老婆子跟幺仔放回来,我去死,我替他去死啊!”
哭得伤心欲绝,闻者落泪。
衙役面色凝重的离开。
村里人纷纷安慰,又咒骂死刑犯。
但背地里说什么的都有。
讲道理,如果自家被吃了绝户,只要不死,都要拼着一口气讨回来的。
我犯错了又怎样。
那也不是你吃绝户的理由。
人都是自私的,我的东西就
第两百零六章 十号甘蔗7-->>(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