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道歉,为表歉意这次小同志住院和花费,都由我方医院承担。”
“贵医院的确应该承担责任,昨天我把人带来住院,除了挂完一瓶水,其余任何医治措施都没做,又纵容耿大夫接二连三的闹事,这是尊重人的态度?”
郁葱老早就发现镇医院的风气不正,医德欠缺。
但是,之前没犯到她手上,她也不好无缘无故怎么样,但现在都欺负到自己身上了,自然要帮着正一正风气。
身处风波之中的耿大夫,出言维护自家医院,道“晏衔的病十分诡异,不说我们小镇上的医院,即使是市里的大医院,也得不出什么诊治结论。”
“您的意思是,我带来的人,得了不知名的重症?无论哪个医院都治不好?”郁葱扯了扯嘴角,笑容无害,反而十分甜美。
耿大夫点着头,道“差不多……”
“呵呵,那贵医院的本事,还真是挺好的。”郁葱心头带着些怒火,但语气尚且还算是心平气和。
耿大夫被步步紧逼,心已经乱了。
她口不择言,信誓旦旦,道“你别说话带着钩子,晏衔就是身患怪病,这辈子换哪家医院都一样醒不了。”
“耿大夫,说话要慎重,怎么跟个赌徒似的?”郁葱处处引诱对方,逼得人往她的套子里钻。
“赌徒……就赌徒吧!
今日我就做一次赌徒,用我一年的工资为赌注。
我赌晏衔这辈子……不,一个月之内,醒不过来。”耿大夫被对方口中的“赌徒”二字提了醒,马上就生出一个计划。
她对自己的医术十分自信,敢打包票说晏衔就是医学上的植物人,八成永远醒不过来。
又因她昨夜受了侮辱,急于证明自己比杨国祥那些人的脑子好,也更有本事,能把他们搞不定的人拿捏在鼓掌之中。
当即,她就扯了一张纸单子,在背面开始写写算算。
耿大夫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道“口说无凭,立个字据。
我一个月工资是九十六块八毛,一年十二个月,就是一千一百六十一块六毛。
我输了就把这钱给你,要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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