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大了,别总是讲究严父那套……不聋不哑,不做家翁。”
晏参赞:“……”
一顿早点,两桌人之间除了几个眼神,在没有任何语言交流的情况下,同他一桌的人,全都对小衔赞誉有加,比他特意引荐,给铺路那种还要印象深刻。
且心里的那杆称,全都偏向小衔一方。
还没正式交锋,他就先输一局……
与此同时,郁葱等人已经顺利登机。
这个年头一般出远门都坐绿皮火车,所以飞机上有好多空座,也没明文规定宠物不准登机。
是以,狗子们不仅免票上机,还都各自有个舒服的单人座位。
等飞机起飞,她把身上金灿灿的首饰都卸下来,身上恍然轻松。
她感慨道“枯藤老树昏鸦,晚饭有鱼有虾,斜阳西下,俺就往那儿一趴,啥也不干……”
“还挺押韵。”晏衔把自己脖子上拇指粗的大金链子也摘下来,交给小罐罐一起保管。
花蛇、燕韫玉、温队长也都有样学样,把身上的金饰品全都交给她保管。
郁葱提了提像哑铃一样的小布包,道“在飞机上没事,但下去后你们可得护住了我。”
“放心。”
一行人嘻嘻哈哈的聊天,欣赏着窗外的云层。
除了温队长以外,就连狗子们都坐过飞机,所以属他最兴奋。
他听说餐饮免费,就一通猛吃,连腰上的皮带都松了两个扣儿。
等下飞机的时候,四个大男人和四条胖狗都围着她站位,把她护的严严实实。
接机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双手举着“郁葱”二字的牌子。
“您好,我是郁葱。”郁葱手里拿着介绍信并没有直接给,而是在看过对方的工作证明,才给人家看了一下,又仔细的收回去。
人在外地,凡事必须多留个心眼儿。
晏衔等人也各自做着简单的自我介绍。
“郁特助,晏特助,燕助理,温哥,花哥,你们好,我叫郝开心,开心的开,开心的心。”
郝开心不是第一次接内陆的领导了,但看着四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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